这种情况下,她必须要承认,否则,今夏怕是又要拉出去杖毙了。
他猛然用力,一把拎着她的衣领,将她拉到他面前:“你就这么不想跟我?情愿伤及自身,也不愿意怀我的孩子?”
华青抬眼看着他:“陆王爷,我跟你很熟吗?我认识你,加起来不超过十天吧?你是不是见那些花痴女人见多了,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上赶着给你生孩子?”
“如果,我和你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你愿意吗?”陆渊看她的眼神,有如一团漆黑的漩涡,试图将她整个吞下去一般。
华青转过眼说:“不愿意。”
陆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看着他:“真的不愿意跟我?”
华青摇头。
“如果我告诉你,我——”
“陆王爷!”华青打断他。“我再说最后一遍,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只想去找我爹!我现在没有心情,没有兴趣,跟你,或是任何男人生孩子!”
陆渊的眼眸更深沉了些,缓缓放开了她。
“或许,你说得对,是我太自负了。”陆渊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华青看着他一步步走出去,身影隐没在门外的绿树间。
不知为啥,这次笑不出来了,而且,心里还有点怪怪的。
很快,戌时到了。
他的蛇情瘟应该发作了吧?
可是,怎么还没回来?
今夏担忧地说:“青姑娘,王爷刚刚出去的时候,脸色很不好,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我是个囚犯,哪里够资格吵架?”华青趴在榻上的小几子上,双手撑着腮。
“这世上哪有您这样的囚犯?”今夏说。“王爷是真的对您很好。”
华青摸着那墨竹长萧上的花纹,没说话。
“他以前总是对什么都冷冷淡淡的,奴婢在沧海阁当差两年,还是第一次见王爷像现在这样,经常笑,还会生气。他是很喜欢姑娘您才会这样吧。”今夏又说。
“他去哪儿了?”华青问。
“不知道。”今夏摇头。“出了沧海阁,我们做奴才的,如何敢过问主子的行踪?”
华青趴在那,没说话。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瞥了一眼屋里的漏壶(一种水钟,能精确到一刻钟),快要到亥时了……
他这是怎么滴?
打算以后不举,还是出去找别的女人了?
一直等到半夜,华青方才留了今夏在外间榻上陪着她,自己进内屋去,卸了头上的几支珠花,脱了衣裳,换上睡觉的亵衣,躺床上睁眼睡觉。
子时了,陆渊还是没回来。
看样子,真的去找其他女人了。
或许就是找安宁侧妃去了吧!
再或是去了青楼?
实在不行随便找个丫鬟也好,这府里的丫鬟都挺漂亮的……
这样也好。她也许就真的能解脱了。
华青闭上眼。
她做了个梦。
梦见陆渊抱着一个女人,她看不清那女人的脸,却知道那个人是他的侧妃。
他一件件把那位侧妃的衣服脱了,放倒在床上……
奸夫yin妇!华青骂了一句,然后浑身一抖,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