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不疼?”见我小心翼翼地捏着请柬,许君延轻轻拉过我的手,怜惜地抚弄着我的手指,语气仍是余怒未消,“等会儿我带你去一家最好的美甲店,让她们给你作最好的保养和护理。”
其实刚才在会议室里宣布完我们的婚讯之后,他就说要带我去医院,可是我觉得只是断了几根指甲,指根虽然流了一点点血,但也绝对不至于去医院那么严重,于是就拒绝了。
许君延无奈,只好让可可拿来药箱,亲自帮我涂了药粉。
我捏了捏他的手,无谓地说,“早就不疼了,至于保养和护理,还是以后再说吧,我怕什么化学物质的对宝宝不好!”
顿了顿,我又问他,“刚才你说在筹备婚礼,爷爷知道吗?”
“不管他怎么想,反正我们的婚礼不会简办。”许君延深情地注视着我,语气坚定。
我淡淡地笑了笑,“婚礼不过是个形式,可有可无,我并不在意。”
老实说,一个女人,谁不梦想着一场盛大而又别致的婚礼呢?
一辈子只有一次,当然希望永生难忘;以前的我,也是那么想的。
可是和许君延经历了几番离合、几番生死之后,我反而把一切都看淡了。
现在的我,心里倒是体会到了几分洗尽铅华的感觉,再多的鲜花、再多的掌声、也抵不上两个人相守相爱的真情。
和我相爱的是这个男人,未来陪伴我走下去的也是这个男人,只要他在,我已觉得足矣。
至于婚礼,有的话算是锦上添花,没有的话,我也不会介怀。
“可我在意!”许君延轻轻抬起我的下巴,目光柔和地注视着我,“我不会委屈我的女人一丝一毫,我要给你一场梦幻中的婚礼,我要让你永生难忘。”
我惊讶地望着他,想不到他对于婚礼竟然这么执着,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
不过,说实话,听着他这么朴素直白的情话,我的心里还是深深的感动。
突然觉得庆幸,虽然我们某种意义上已经算是老夫老妻,甚至还有了孩子,可是他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深情缱绻。
我在心里偷偷给自己打call,果然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最终还是把这么优秀的男人收入了囊中!
“既然你坚持,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我建议等我卸货之后再办,毕竟我马上就变水桶了,到时候只能望婚纱而叹息了!”我嘟了嘟嘴,故作郁闷地说。
他先是怔了一下,紧接着轻轻掐了掐我的腰,凑在我的耳边低低地说,“谁说是水桶,明明是水蛇,每次都把我缠的那么紧!”
一言不合就飙车!
见我怔住,他又坏笑着捏了捏我的胸前,一本正经地说,“昨天我可是问过医生了,从今天开始就可以开餐了!”
怪不得昨天检查完之后,他又回去跟医生密谈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原来是惦记着自己的“兽谷欠”,我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啐他,“低俗!”
他认真地点头,“是要低一点,医生也嘱咐过了。”
我:“……”
见我一副吃瘪的样子,他爽朗地笑了起来,“好了,不逗你了,我跟阿文打了电话,让他先送你回去;我还有几个电话会议,忙完就马上回去。”
虽然他刚才已经答应了让我回来工作,可是也不急于一时,尤其是今天他正忙着季度总结和销售会议,恐怕也腾不出手来安排我,所以我也不再坚持,乖乖地等阿文上来把我接了下去。
不过阿文来的时候,许君延沉着脸把他叫到隔壁的会议室里,两人谈了十多分钟才出来。
再见到我的时候,阿文一脸愧疚的样子,像是欠了我五百万似的。
上车之后,我实在忍不住问他,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别别扭扭地说许君延责备他不尽职,竟然让我一个人上楼;又嘱咐他以后我再出门,必须让他和阿静两个人同时陪着。
总之宗旨就是下一步把我当国宝保护着,绝对不许再大意,否则的话——许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哭笑不得,连声说要去帮他洗脱罪名,毕竟是我让阿文留在车里等我的。
结果阿文连连摇头拒绝了,说许君延说的对,作为保镖本来就是他失职,让我千万别再去为他辩解,否则他可就真的丢饭碗了。
我一听也不好再坚持,幸好接下来我可以继续回公司上班,这么一想,我每天待在一个相对密闭安全的空间里,他们也会轻松许多吧!
“阿文,我们不是回公寓吗?”望着窗外的道路,似乎并不是回公寓的方向,我禁不住怀疑。
阿文转过脸,惊讶地望了我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