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随便你!”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会议室,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不一会儿,可可敲了敲门,探进半个脑袋,“蓉姐,就是想告诉你,我不相信是你烫的她,我倒觉得她是自食恶果!”
“进来坐!”我对着可可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冲她招了招手。
“不了,还有电话等着我呢!”可可冲我吐了吐舌头,犹豫了几秒钟,又说,“许总带她去医院了,只是红了点,哪有那么严重,哭天喊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骨折了呢!”
“可可,你知不知道许总带周菁如去了哪家医院?”我不由自主地问,冷静了一会儿之后,我还是觉得意气用事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我还是想去跟许君延说清楚。
“就是公司附近的外资医院,收费吓死人的内一家。”可可说。
十分钟之后,我拎起包出了门,到了楼下刚想打车去医院,我的手机响了。
是吕言打来的,他语气兴奋地说已经找到可以修复磁带的人了,问我要不要去现场跟他一起等着出结果。
我一听也立马来了精神,于是心念一转,直接打车去了吕言的学校。
吕言直接带我去了他导师的实验室,一个相貌儒雅的中年男子接待了我们,吕言叫他齐老师。
齐老师说磁带年头久了,损坏严重,虽然可以修复,不过不能保证修复出来的效果。
“您的意思是说修复后音质会失真还是……”我试探地问。
“都有可能。”齐老师推了推眼镜架,一脸严肃地说,“音质可能会变差,声音可能会变得难以辨认,简单点说就是本来是你们熟悉的人的声音,你们可能也会听不出来。”
“不过我可以对磁带进行多次修复,也就是说今天修复出来的如果效果不好,我可以继续尝试,直到还原出最好的音质,只是需要时间,你们也不要太着急。”齐老师又补充道。
我和吕言又不好说出其中的曲折,只能默默地点头。
齐老师耐心地解释完之后,直接带着磁带和各种设备进了录音间,他还好心地让吕言带我去学校四处转转,说等他搞好之后会打电话给我们。
“蓉姐,万一修复后的声音真的辨认不出来怎么办?”吕言的语气带着一丝丝烦躁,他踢了一脚地上的小石子,继续说,“想想刘良义三番五次地逍遥法外,我就觉得不甘心!尤其是上次,劫持你的几个歹徒明明已经供出了良义集团,可是又被刘良义推了个副总出来替他顶罪。”
上次的案件审到后来,警察们顺着两个被捕从犯的供词顺藤摸瓜,揪出了一个良义集团的副总郑某,郑某归案后主动交代说自己嗜赌,为了还赌债才把目光盯向了我。
他知道我和程义合伙开公司,也知道我们上半年接了几笔佣金不菲的大订单,于是铤而走险地勾搭上了张哥和七条,几个人合谋之后掌握了我的行踪,想趁机敲诈一笔钱财。
张哥和程义已经死了,两个从犯又什么都不知道,于是在郑某主动认罪的前提下,案子也差不多结了。
可是我和吕言心里都清楚,郑某不过是刘良义的替罪羊而已,至于郑某为什么这么做,我们也不得而知了。
我在草坪外的长椅上缓缓坐了下来,语重心长地说,“吕言,刚才齐老师也说了他会尝试多次修复,今天不行,我们可以等明天。时间不是问题,只要真相能大白于天下,我觉得等待也是值得的。”
吕言笑着冲我点了点头,“蓉姐,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心里的负面情绪一下子消失了。”
“我记得有一句话说,笑到最后才笑得最美,你懂我的意思吗?”我继续说。
“说的对,反正我还有大把的时间,大不了以后我拜在齐老师的门下跟着他一起学习修复磁带的技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吕言笑得释然,语气也带着一丝调侃。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蓉姐,齐老师说第一版修复结果已经出来了!”挂了电话,吕言欣喜地望着我。
“好,我们马上回去!”我点头答应着。
回到实验室,齐老师表情严肃地把一个U盘交给了我,“谢小姐,出于职业道德,我不能和你们一起听磁带内容,而且考虑到学校环境特殊,我们希望你们离开实验室之后再听。”
我和吕言当然不好反驳,于是向齐老师匆匆道谢之后,我们二人打车离开了学校。
半个小时之后,我听到了令我震惊而又愤怒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