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让梁茁帮忙叫保安把许君延给扔出去,可此情此景,我还是咽了吧!
“再说了,我的人喊救命,我总不能置之不理,是不是?”梁茁绕过许君延的肩膀向我抛了个媚眼,“你喊的声音那么大,我老远就听见了!”
“你的人?”许君延眼神骤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谢蓉,你换男人的速度还真是快!”
“哎,你还别说,我倒是想……”
不等梁茁说完,我站起身走到许君延面前,“许总,我在梁总的酒吧找了一份兼职财务的工作,现在我是他的员工,就这么简单!”
“还有,我已经离开了正清,现在我和你的关系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请你以后别再来骚扰我!”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包房。
走廊里,我踩着高跟鞋一边狂奔一边哭。
想起刚才包房里的一幕,我觉得又是愤怒又是羞耻。
我痛恨许君延对我的轻佻和欺辱,又对自己在他身下的反应感到羞耻,明明想反抗,可最终却又随着他一起沦陷。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说的大概就是我,一时间,种种心绪涌上心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疲惫地拎着包走出酒吧大门,一抬头,何榛榛正坐在车里朝我兴奋地挥着手臂。
“小蓉蓉,我来接你啦!”
我赶紧擦了擦眼泪,故作轻松地迎了上去,“还是你最好!”
“当然啦,我可是最爱你的女人。”何榛榛冲我作了个飞吻的动作。
“把‘女’字去掉!”我拉开车门坐上去,对着何榛榛挤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不行,不吉利,听起来像是百合一辈子的感觉!”何榛榛嘿嘿直笑。
我啐了她一口,“谁跟你百合?”
“你脖子怎么回事儿?”何榛榛一边开车一边随口问。
我低头瞥了一眼,糟糕,又是许君延的杰作。
“蚊子咬的!”我镇定自若地说。
“蚊子咬你胸口了?”
“没!”
“你捂着胸口干嘛?”何榛榛一脸困惑地望着我。
“我胸口疼!”
不疼才怪,许君延刚才的动作太重了,想想就窝火。
“去做个检查,你年纪也不小了,小心ru腺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