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也不算是全军覆没是不是?
现在倒好,三万左右的将士全都填进天祁军营里了。
不仅没了粮食,就连人都快没了,往后这仗还怎么打?
抚州城内的联军驻地中,一派的愁云惨淡。
各国国君为自己感到悲哀,尤其是小一些的国家,他们本来人就不多,这下填进去那么多人,自个儿手底下领导个几千人,甚至有连一千都不到的,这还是打仗的样子吗?
之前他们被东黎领导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以为天祁真的不像以前那般强盛,所以才会让东黎再三打了胜仗,到最后将城池都占了。
现在他们明白了,哪儿是什么天祁不成东黎强大,分明是东黎点子正,前期没跟战王也撞上,否则甭说打胜仗,他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两说呢。
众国君越想越气,若不是东黎煽动他们,他们如何会发兵天祁?
若是不发兵,他们又怎会损失如此惨重。
一个个心中愤愤不平的国君们,有志一同的觉得要想黎皇要个说法。
黎皇还在病中,又损失近两万的将士令他心中郁结难舒,他算了算手里的兵,满打满算也就一万来人。
黎皇顿感心力交瘁,好像自打发兵西南,他的兵就像中了魔咒一般,大把大把的损失。
本来一直很顺利的战役打成现在这个样子,黎皇觉得哪怕自现在开始直至结束,东黎的将士不折损一分一毫,那整个东黎境内也就不过区区一万的将士。
若再往好处想,最后他们赢了,东黎占地收城,那这么大的疆土,他东黎能守的住吗?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他懂,他们为什么瞄上天祁这块肥肉,还不是因为天祁地大物博,若是能啃下来于自己国家有利。
黎皇似乎有些顿悟,可还没等他顿悟彻底,联合起来上门讨要说法的国君们便一窝蜂的进来了。
躺在床上的黎皇有些诧异,这群人是绕到天祁军营内搞偷袭的国家啊,又没上前诱敌,这么气势汹汹的来找他做什么?
他可没有旁的将军,去军营里跟天祁叫板了。
黎皇心情不大美丽,这些他往日看不上的小国君主们进他营帐连声招呼都不打,还真以为能和自己平起平坐吗?
如此想着,黎皇当下沉着脸出言道,“各位来寡人营帐,所为何事?”
几个小国的将领见他还敢拿乔,胸中的愤怒之火烧的更旺,流域国国君上前一步,“朕等前来,是为了向你要个说法的。”
黎皇心下嗤笑,那么一个小山沟沟中的地方,自立为王不说,还敢自称朕?
“哦?寡人倒是不知,欠各位什么说法?”黎皇嗓门也高了八度,他心里的怒火也不小,损失两万大军,他还想找人发脾气呢。
“都是你,让我们去劫粮,现在一个人影都没回来,我们不该找你要个说法吗?”流域国国君依旧气势汹汹的道,这事都赖东黎。
黎皇听完一楞,原来偷粮的军队也全军覆没了,他本以为这场仗唯一的输家是他,却没想到还有跟他东黎一样的。
一瞬间,黎皇心中的气便少了几分,甚至还有隐隐有些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