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自从自己烧开水喝,明奶奶就也爱从里边倒水,
于是她也就没有带走。
门口到霸占也饿距离顶多两米,所以没两步,她就走近了茶壶,伸出一只手准备拿起它,但到手的沉重却让她吃了一惊,险些失手推翻了它。
明明她睡觉前已经倒出了最后两杯水,一杯给了明利,一杯被放在桌子上,应该是被林国斌给喝了的,可是现在,本来应该是空了的茶壶,竟然有水?
这就有些奇怪了,下午没人在家,就算有人在家,除了她,又会有谁去烧火开水呢?毕竟这么热的天,什么都不干还满身的热汗淋漓,更何况是蹲在灶台前烧火了,那是项会让人热到着火的体验。
而且更加奇怪的是,家里除了她和明奶奶,是没有人喜欢喝开水的,大家都认为这样的天气,只有刚从压井里出来的井水才最配。
明月手扶着水壶就有些纠结,这里边不会是谁给灌进去的凉水吧?想到今天刚回来的明利,明月又觉得不可能,他才不会这么勤快,即使只是把凉水灌进水壶,也根本不可能。
打开壶塞看了看,里边一汪清水铺在水银上边,干净地能看到一个小小的明月在晃荡,明家打的是深井,水质尤其干净,所以根本就分不清到底是开水还是井水,所以她在喝与不喝之间犹豫不决。
正在此时,明星哼着歌就进屋了,看到她站在水壶边,顿时就停下了莫名的调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有些人就是金贵,凉水都塞不进嘴巴,还非得喝开水,这么金贵怎么就生在我们家了?”
明月扫了她一眼,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她的阴阳怪气,所以连生气的心思都提不起来了,只倒了一杯水出来,直接喝了下去。
算了,她实在是等不及烧热水再凉凉了,先喝一杯解了渴再说。
但是明月没想到,本来只是站在门口的明星,却突然大踏步跑了过来,伸手就去抢她的杯子,尖利的指甲划过仰起的脖子,明月看到她的手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尽量往后躲了一下,却还是听到脖颈被指甲划过的声音,伴随着尖锐的刺痛,她的火气也噌的一下被点燃了。
医生虽然不知道内情,但是也理解他的心情,谁做家长的碰到了这种事情都闹心,她想着估计这家人可能也是不知情,只是因为孩子不舒服就带来医院了?那样也算是个爱孩子的父亲,所以也并没有介意他言语上的质疑,不过再看他身上的衣服,又感觉有些违和,和监护室里那孩子的穿着,不怎么像是一家人啊?
“我从医这么多年,这样的情况是不可能出错的,我们医院现在可能已经报警了,我就是先给你做点心理准备,待会儿孩子醒了肯定会有警察来做笔录的。”
明老爹神情恍惚地点了点头,不明白为什么明月会中药,难道真的是明星干的?可是这根本不可能,明星在怎么也不过是个没结婚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有那种药?可是如果不是明星,会是谁呢?明月以前整天在家干活,这些天又一直看书学习,平常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外人。
但是他只疑惑了一会儿,就把这事情丢开了,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根本就不是谁下的药,而是不能报警啊!出了这种事情,捂着都来不及呢,怎么能大张旗鼓地闹开来?以后的前途还要不要了?
但是医院都已经报警了,他现在阻止也是没有用的,所以只能等警察来了再说,得好好和他们说说,绝对不能把这事情曝光,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以后让明月注意点就行了,她只是突然生了重病,到医院看了就好了,没错,就是这样。
明老爹越想学后悔,怎么就送医院来了呢?早知道只是被下药了,在家忍忍也就过去了,反正二丫还是个孩子,没有经历过房事的人,碰到这种事情想来也不是那么严重,在家睡和在医院睡有什么区别?
脚步沉重地走出了办公室,明老爹就往春花秋红坐着的地方走去了,远远地看到她们,他还故意摆出了轻快地表情,说只自己在这看着就成了,让她们先回去。
“四叔,二丫怎么了?你一个人在这行不行啊,反正我们也没什么事情,在这守着等会儿还能帮帮忙。”
和沉静内向些的秋红不同,春花是个大大咧咧的妇人,虽然整天咋咋呼呼地是个大嗓门,看着没什么心眼的样子,但她可比弟媳妇秋红精明多了。
这种事情为了自己家闺女的名声,她虽然不会到处乱说,但知道下事情的真相,也能让心里有点数不是,别哪天传的人尽皆知影响了他们家,她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那可是要惹人笑话了。
秋红虽然没想那么多,但既然嫂子都开口了,她也就跟着附和了两句,反正大嫂向来比她精明,两人又是一家的堂姐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总不会害她的。
明老爹被她们看的心里发毛,只想赶紧把事情捂严实,哪里能告诉他们真相?所以只摆摆手就让她们先回家去。
“没什么大事,医生说是中暑了,怕是热症,万一再传染给谁就不好了,所以让先观察两天,而且她脚踝扭了一下,不好走路,但是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你们先回去吧,家里没人三嫂子得多干多少活?”
明老爹到底是个老江湖,谎话张口就来,如果不是春花精明,还真是就让他给糊弄过去了,但两家同宗同族的,还是那句话,这种事情必须捂严实了,所以她也就没有再多问,只拉了秋红招呼了声,就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