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叫声,他急急地伸出手。“既然能叫出声来,说明脑子还没摔坏。”
她打开他的手,奋力怒吼。“滚开啦!”
他再次伸手将她捞了起来,一掌轻压着她的脑袋,嗅闻着她的耳窝。
顺便研究起她耳后那块暗红色胎记来,心想,这要上长在脸上就难看了!
老实说,长在耳后却别有一番风情!
这应该是从娘胎带来的胎记,他仔细地辩认过。
她的耳窝最敏感,他早就发现了这点。
身体颤了颤,她槌了他的胸膛一记。“放开手啦!”
他却将她抱得越来越紧,想要将她生吞下腹似的......
仿佛是要把她剥皮下锅一样。
她不由惊叫连连,“别!别!别这样好不好?”
“怕了?”他用嘴睹住她的惊叫声。
“你、你、你这个恶魔......”她的声音在颤抖。
她节节败退,双手紧紧地抱着身体,流着眼泪不断地哀求着他放过自已。
他哪里会停止游戏,他已经迷失在他一手制造出的激情中,拎着她一气呵成扔到浴室。
他命令她。“洗干净点!”
转身“砰”一声关上浴室的门。
望着那没有停息的“哗哗”声,她终于明白了,原来是这流动的水声误导了她。
有水流的声音,她以为他还还里面在流澡。
却不知他是开着水要拉她来洗澡。
要是知道,她一定会睁着眼念经,就不会白白被他折磨这么久。
她觉得自已干净得完全可以煮来吃了。
每天洗得这么干净,他还要她一洗再洗。
再洗下去,身上的皮都得掉一层。
这男人真是变态!
没办法,她戴上浴帽,摇摇晃晃站到淋篷头下,让“哗哗”的流水冲洒在身上。
当涂抹在身上的淋浴露冲掉后,她仰着一张小脸,深深地闭起双眸,让温热的水直接流淌在脸上。
突然,水流停了。
她睁眼,看到他站在身边,本能地后退着。
他取下浴巾,将她拉过来。
当他正要将她包裏起来时,浴巾滑落到地上。
......
她无助地张着大眼睛,知道他又开始轻薄她了。
吻了她的唇,再轻咬她的耳窝。
她浑身窜过一阵阵颤栗.
不知是害怕,还是因为他咬她的耳窝,反正她就那么一直打着摆摆似的。
“你、你、别这样!”她的声音也在严重的颤抖。
“行。不这样,我们转移场地再那样。”再一次吻过她的耳窝后,双手将她横抱了起来.
喘着粗气抱着她从浴室走了出来。
他将她重重地扔在席梦思上,不顾她的挣扎......
“啊......”她眼中蓄满了泪,哽咽着不断求饶。
而他正在兴头上,什么也听不进去。
她的告侥声,像极了子嫣十年前的稚气童语。
那些人并没有因为子嫣的告饶而放过她,硬是把流着泪的子嫣从他的视线中带走。
所以,他泄愤似的折磨着她。.
子嫣的声音也一句句在他耳畔重复着。
随着运动,将他孤寂的身影不断地放大。
为什么他会是纪家的男人?
为什么纪家的男人都会被女人伤害?
为什么会这样?
在他心头上的创痛,他现在全部倾注在泄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