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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的目光几乎喷火,他自己无耻,就当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跟他一样无耻么?
“小野猫终于露出锋利的小爪子了!”
季蔺言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将安澜塞入房车,随即倾身而上,“宝贝儿,看来我需要教你个乖,小野猫的爪子可不是对着自己的老公使的。”
“什么老公,我承认了么?”
季蔺言不以老公自居还好,一提这茬,安澜想到她被逼迫着,居然跟季蔺言这个鬼畜变态领了结婚证,不由更愤怒了,“季蔺言,我是个人不是机器,更不是你的发泄工具!”
“发泄工具?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满足你一下,岂不是太冤枉?”
安澜很快后悔她不该激怒了季蔺言。
季蔺言简直不是人,她一直以为对于季蔺言的野蛮粗鲁已经有了深刻的认识,没想到她所谓的认识只是冰山一角。
今天的季蔺言简直像一头野兽,把她当成了一具没有生命体征的娃娃,没有前戏,没有温存。
整个过程只有野蛮的冲撞占有,季蔺言就像一匹不知疲倦的种马,在她身上发泄了一次又一次,丝毫不顾忌她的身体能不能承受。
这次的过程跟昨天的云端飞舞,完全是两个极端。
她早知道对上季蔺言,她毫无还手之力,可还是学不会乖。如果再来一次,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她一定不会选择跟季蔺言正面相抗。
至少这样在精神遭受摧残的时候,肉体还可以享用片刻的欢愉。
等季蔺言饱食餍足抱着她沉沉睡去,安澜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好几辆重型卡车活生生碾过。目光所及青一块紫一块,几乎没有一块好皮。就连脖颈上方,也能感觉到季蔺言留下的好几个深深草莓,此刻正在隐隐作痛。
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亲的?
安澜很佩服她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想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野菊花》的拍摄时间紧,任务重。
宋小刀想赶上今年的金鸡奖电影评选,就必须要在七月份之前完成拍摄排片计划,而现在已经五月过半了。
安澜其实很可以理解她床戏NG这么多次不过,宋小刀表现出来的焦躁。
她对于自己拍出来的戏,也一向高标准严要求,从不知将就凑合为何物。也正因此,接下这个剧本的时候,安澜甚至有想过要不要真枪实弹的上镜。
可是以季蔺言的专制独裁,他在这里一天,压根不可能同意。
安澜还想着利用这部野菊花,培养一批铁杆粉丝出来。新生代小天后的名声虽然好听,她过去演的偶像剧确实也积攒了一大票粉丝,不过大多都是年龄偏小。
他们最大的特点就是情绪爱好多变,性格冲动容易煽动。今天还是你的粉,明天就极有可能投入对头的阵营,对她恶语相向。
安澜更想要的是理智粉,可以陪着她一起成长,不离不弃的那种。揉揉隐隐作痛的额头,安澜觉得她需要换一种方式跟季蔺言相处。
或者说是重新寻找一种与季蔺言关系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