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乔的按摩技巧十分的好,不过片刻功夫,便觉得通身轻便,舒适无比,傅风致用手臂撑起头,静默的看着他。
“外面皆传天籁小管的南乔一夜值千金,可否属实?”
南乔的手一顿,愕然的移目过去,心中涩涩的,面上却带着淡淡的笑,朝着傅风致挪了挪,手抓住傅风致胸前的衣带揉搓,眸中泛着丝丝魅惑。
“将军可要试试?”
傅风致低头看了看被南乔攥着的衣带,凤眸微澜,精巧的手指将衣带从南乔指尖抽出,利落的一个翻身翻在地上迎风而立。
“不急,等本将接你过府再说吧。”
话音未落,傅风致已经消失在庭院里,南乔颤抖的手掌覆在躺椅上,还能察觉到他微热的体温,跟从温香软玉沾染来的脂粉气,他尽然不知,多年所想得偿之时,心中并无半点喜悦。
时至春末夏初,艳阳格外的明媚,青鸾在锦月头顶撑起一把纸伞,透过绘着墨兰的纸伞边沿,纯金镀成奁宝阁三个大字的牌匾金碧辉煌。
最左边的奁字隽秀沉敛,中间的宝字苍劲磅礴,右边的阁字精美如星,明明是风格相异的三个字,却在这牌匾之上迸发出相得益彰之美,成为临都一大奇观。
之所以说它是奇观,除了奁宝阁背后富可敌国却又低调成谜的主人王书墨外,便是写下那奁宝阁三个字的人。
左边的奁字出自天朝第一人赫连鸣谦之手,中间的宝字出自天子御笔,而右边的阁字便是素有一字千金之称的右相千金慕锦月,放眼整个天朝,能请动这三个人的,除了王家家主,恐怕再难找出第二个。
锦月抬头望着那最左边的奁字,含着秋水月华的明眸熠熠生辉,那份发自心底的专注,仿似要把那镀金牌匾看穿。
锦月满怀心思的迈步朝里走,不曾防备袖口的丝绢落了下来,轻风一吹,如落花般飘出一丈之外,而她人却已经进了奁宝阁。
这一幕刚好被后面恰巧过来的南宫霖与赫连鸣谦看到,南宫霖疾步走过去,不曾想,他还未走近,一张脏兮兮的手伸过去,先他一步抓起了那丝绢,南宫霖顿住脚步,被他甩在身后的赫连鸣谦与钟灵毓秀跟了过来。
“小乞丐,这丝绢是我们家公子的,快还回来。”
毓秀笑嘻嘻的走过去,向那捡走丝帕的小乞丐讨要,那小乞丐赶快把那丝帕护在胸口。
“我捡到就是我的,想要也可以,拿一两银子来。”
那小乞丐仰着头,心中却在发虚,不知道这丝帕值不值得这么多钱,毓秀挑眉笑笑,拿出一个银锭子扔了过去,那乞丐欣喜如狂的接过去,殷勤的把丝帕给了毓秀,拔腿就跑,唯恐毓秀反悔。
“谷主给~~”
毓秀笑眯眯的将丝帕递给南宫霖,南宫霖接过去,平常女子的丝帕上都喜欢绣一些花鸟虫鱼做点缀,但那纯白的丝帕上却空无一物,除了方才那乞丐留下的几个黑指印外,仅仅右下角写着一个精美如星的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