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教主大笑着看向剑胆,另一只手中的血剑高高抬起,没有丝毫犹豫,血剑在一瞬之间贯穿了剑铭的胸膛。
粘稠的血溅上剑胆狰狞的脸庞,剑胆如野兽般死死的盯着血衣教主,由头至尾并没有看剑铭哪怕一眼。
“哈哈哈哈!”血衣教主大笑,“果然入魔的人毫无人性啊!我喜欢!!哈哈哈哈!!!”
“死……死……死死死死死!!!”剑胆咆哮,一股磅礴的杀气从他身后的剑棺中散发而出,全身上下的古剑居然轰鸣着缓缓向后退去。
“永夜剑棺,确实是个好东西!可是……”血衣教主手中的血剑一翻,猛的向剑胆眉间刺去,“……它将成为无主之兵!”
伴随着一声突如而来的爆响,剑胆身后的城墙突的破碎出一个大洞。剑胆只觉得身后一空,随后便带着墙块向大洞中倒去。然而,有人从城墙那边接住了栽倒的剑胆,将他整个人带着墙块拖了出去。
“妈的,又是谁?”血衣教主怒喝,持着血剑踏入了墙洞之中。然而,迎接他的是狂风骤雨般的银弹。
城墙之外,摧城拧着毁伤,对着墙洞疯狂的扫射着,一张暴戾的脸上神色飞扬。
坚固的城墙在狂暴的银弹攻击下轰然倒塌,但是摧城并没有停止攻击,而是将包裹着灵力的子弹朝倒塌的城墙尽数射去。
另一边,弗莱德的血之结限已开,滔天的暗血从他手掌中翻涌而出,在灰月朦胧的夜空中汇成一片血海。
弗莱德身后,千手与周防拖着浑身鲜血的剑胆,向后方跑去。
“杀了你!杀了你们啊!!”剑胆凶狠的吼,原本英秀的脸上杀气翻滚,“你们胆敢阻我,你们都要死!!都要死!!!全部都要死!!!”
“话多!”周防伸手砍在剑胆脖颈之上,然而手中传来的紧扎触感让他发现剑胆的全身上下异常紧绷,平常的攻击根本是毫无作用。
“杀了你啊!”剑胆转过头来对着周防吼,“杀了你!!!”
“我去!”周防拧起手中的无名,反手握剑,终是用无名的剑鞘敲晕了入魔的剑胆,当然,这敲晕的过没并有我们想象的简单。
“我打……千手,你抓好剑胆的头啊,脖颈都看不到了!……就是这样!……我打!!!”
那边,倒塌的城墙猛的一抖,巨大的碎石被某种气场激的冲天而起。石块下,血衣教主握着血剑,神色恼怒。
“毁伤!”摧城将毁伤架在地上,“全方位战斗形态!”
话音落,毁伤在月茫下瞬间融为一排金属重枪,重枪咆哮,铺天盖地的银弹追踪着血衣教主而去。
血衣教主冷笑着挥剑挡下密不透风的银弹,正想发作,却猛的发现重金属机枪旁空无一人,原本站在那儿的摧城早已经不见了踪迹。
火舌还在狂暴的吐着,血衣教主咬牙冲至重金属机枪旁,血剑挥舞,砍在炙热的金属外壳上,泛起一片花火。毁殇卡壳般抖了抖,随后应声坍塌。
“你们终于是龟缩不住了!哈哈哈哈!!!”血衣教主向城墙四周大笑着,“都一起上吧!让我再兴奋一点!!!”
与此同时,一直隐藏在一旁黑暗中的弗莱德猛的挥手,滔天的暗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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