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做了这么大的事情,别以为躲在屋子里就可以躲过去了!咱们花河村的名声都要被你们两口子搞臭了!你赶紧出来!”
正在前院煮饭的钱桂花听见院子外的声音,立刻扔下锅铲熄了灶里的火往后院小楼跑。
而此时的钟钟,也听见了前院的喧哗声,正往前边走呢。这会两个人再水塘边就遇到了,钟种对钱桂花说:“桂花姐,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们先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两人到了前院一开门,门口的人就呼啦啦地涌了进来:“钟钟,你说你们家这干的是什么事儿啊!?你们这样一搞,我们花河村的人还要不要活啦,别人回怎么看我们啊!?”
说话的这人是村里的一个赖皮,郭大雄。这人原本不是花河村的人,是郭寡妇娘家的一个堂哥。
自从郭寡妇丈夫死后,这人就住到了花河村。这村里人连小孩子都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又首尾。
钱桂花嗤笑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花河村的人,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不是花河村的种!别给我在这儿像疯狗一样乱吠。”
“呵,你一个被休的妇人又有什么资格说我!咱俩半斤八两,谁也没有资格说谁。不过咱们倒是挺般配的,哈哈哈哈,你说你要不然就跟了我好了,反正也没有人要你。”郭大雄口不择言。
钱桂花怒得脖子通红,正想要说什么就被钟钟拦住了。“你们到我家来就是为了扯这些有的没的?若是如此,就赶紧给我走人,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她看了一下,这些人大多是村里无所事事的赖皮,少数的几个,一个是郭寡妇,一个是花氏。
这些赖皮应该不是幕后之人,他们没有这个本事。
“哟!就许你们家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就不给我们说两句?你倒是给我们说说,你们家做出了这等事,你打算怎么给村里一个交代!?”郭大雄说道。
钟钟掀掀眼皮,冷冷的说道:“我们家做什么了?”
“哎,敢做就要敢当啊,你们家不是害死人了么?”那些赖皮纷纷说道。
钟钟一步一步走向他们,厉声道:“我们害死谁了?怎么就害死人了?你最好给我说个明白!”
钟钟往前走一步,他们就后退一步。最后还是郭寡妇扯了扯郭大雄的衣襟,小声的说:“你怕她做什么?这会子钟大在牢里蹲着呢!”
郭大雄壮了壮胆:“就是你们家害死人了!那张家老婆子可不就是喝了你们家的汤死掉的!?”
“呵,那你就没有听县太爷说,咱们家的汤里根本没有放毒药么!?你这般越过县太爷下这么一个结论,难道你比县太爷还本事不成!?”钟钟盯着郭大雄。
“这......”郭大雄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这时郭寡妇就忍不住了:“县太爷怕是没有查你们家的料包吧?钟钟,你敢不敢给我们进去搜一下,要是你们家的料包没有放不该放的东西,我们立刻给你磕头道歉!若是有......”
钟钟扫了郭寡妇一眼:“要是有你们又要如何?” 不过,听郭寡妇这么一说完,她一直悬着的心就放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