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只怕李金豹又来作祸。”
“我们躲避着,办事快点,等到了男方家里,就是贫下中农的人了,李金豹还要欺负,政府应该管吧?”
“咚、咚、咚。”胡天健又在敲的窗户。
文可思的房间里没有窗户,上次李金豹试图强奸的时候被文敬辞用砖做了起来。再说,文可思的房间对着南面,与大门一个方向,门口是一个空地,容易被人发现。后面李金娇住的房间,则是紧靠后面的山体,隐蔽性很强。
“是谁在敲窗户?”李金娇警惕地问。
“应该是胡天健吧?李金豹这人敲门没有这么斯文吧?再说,就算是李金豹敲门,也不会敲我们的窗户。”文敬辞小声分析说。
“我们刚才说话他总没有听见吧?”李金娇担心地问。
“这个很难说,只是胡天健听见了应该没有多大的危险……”
“敬辞叔,我是胡天健……”外面,胡天健见没有人反应,问。
“是胡天健!”李金豹兴奋起来,“我去开门。”
李金娇穿上衣服,划火柴点亮菜油灯,即刻起床去开门。
胡天健一进来,歉意地笑说:“李阿姨……李大婶……”
“天健,你快进来。”李金娇笑说,“快进来。”
说着,就把后门栓上了。转身,胡天健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总不能就这样直接去文可思的房间吧?
屋子里很黑,菜油灯不亮,也在房间里没有拿出来,只有一昏黄的亮光透过房门出现在堂屋内,照亮很小的空间。李金娇也不说话,直径向前面文可思的房间走去。
轻轻地敲门,小声说:“可思,你开门。”
叫了几声,文可思才醒来。
打开门,李金娇凑在文可思的耳朵上说:“思儿,胡天健来了。”
文可思一听,心中热血一涌,差点没有喜欢出眼泪来。头一偏,却柔声说:“他来做什么?”
“思儿,人家来看你呢。”
“总是晚上来,多不好……”文可思羞赧说。
“晚上不来,白天能来么?思儿,难得人家有心来看你,你就与他说几句,也不要怠慢人家。”
文可思也不说话,转身走到床边,偎进被子里。
李金娇见状,知道文可思答应了,转身走过来,对站在后门里的胡天健说:“孩子。可思在房间里,你有什么话就去跟她说喔。”
“谢谢李婶……”胡天健哈腰感激。
李金娇转身回自己房间,胡天健摸进文可思的房间。
连日来,李金豹没有过来骚扰,文可思的小妹就没有再跟过来睡觉。平时夜晚,只有文可思一人单独在简陋的闺房中怀念春情。胡天健进得房间来,视线不明,站了几秒钟,才发现文可思偎在被子里。
胡天健走过去,站在床前,轻声叫:“可思……”
文可思翻转身,问:“你来做什么?”
“我来看你呀……”
“你有什么话就说。”
“其实呢,也没有什么话……我想……我想坐下……”
“你没有话就不要坐……”
这么长时间了,把我做了,也不来看我,现在才来。文可思心中生气。
“对不起,文可思……”这妞怎么有脾气,莫非是说自己没有来做她?
“没有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想起自己地主成分,自己一个黄花闺女,还要让人躲避着来看自己,文可思的心中一阵悲哀,眼泪刷地流下来。
胡天健也没有看见她流泪,以为是说自己把她做了,又不能娶她,才让生气的。于是说:“可思,我还在上学,要不,你等两年,等我出学了,毕业了,我再娶你……”
这句空洞的话,文可思也感到靠不住,可是说了出来,就算是假意的,也让文可思感动。以胡天健现在的地位和身份,想法子来看自己,就是冒了风险的,就是对自己价值的肯定。文可思一听,抽噎起来。
哇,又哭啦?胡天健即刻坐上床,伏下身去,安慰说:“可思,你怎么了?”
片刻,文可思抹了抹眼泪,说:“没怎么。你冷么?”
秋天,白天是不冷的,深夜,自然是有点冷。这妞问自己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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