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晚稻集中到大队分配,罗义江在小队队长会议上透露了消息,也没有着重强调暂时封锁消息。最近,很多社员反映胡映田利用权力沾小队的光,家中吃的总是比别人好,还说胡映田喜欢爬灰,好几个小队的媳妇都被他爬了。社员们议论纷纷,胡映田也略有所闻,心中未免担心社员们把自己告状到大队和乡里。这次晚稻集中,胡映田打算让社员们偷些粮食,也好为社员们们做点好事,积点福。希望社员们们得到实惠,就感恩自己,说自己照顾自己的乡亲,原谅自己爬灰和贪污的事情。这样,自己的小队就可以做下去了。
可是,这胡为强却来向自己汇报情况。不汇报,自己也就算了,以后发现了问题再处理,现在汇报了,就不得不处理了。如果不处理,被上级知道了,还说自己纵容社员们偷谷子。
“那好,我明天去看看。”胡映田搪塞着,还想阻止,“只怕是野猪弄的。要说,人怎么会弄谷子。”
胡为强焦急地说:“只怕今天晚上还有人偷呢,这样,集体的损失就大了。我做为一名共产党员,有义务向队长汇报这件事情。”
那里有这样的傻瓜,胡映田暗笑了一回,笑说:“嗯,强哥你说的对,我们共产党员,应该爱护集体的粮食,看见有损害集体利益的事情应该制止。要不,我今晚还有事情,你到田畈上去巡视巡视。”
既然这个傻瓜这么傻,就让他去当面揭发,得罪社员的是他,自己就没事了。
“嗯,那我今晚就去巡视了。”
胡为强满怀高兴和名誉感,走了。
再说国庆节后,一时间没有什么政治任务,胡天健就在学校里上课。
不久前来了新书,不过数量很少,全校初一二十三人,只有十套书,初二十八人,也是十套书。基本上是两个人共用一本书。
初二的书,无论什么科目,对于胡天健来说,无异与高中生去学习小学生的课本。坐在破旧的教室里,很不自由。再说,以前参加社会实践活动,吃的都是好伙食,也不用吃自己的,而且还有人对自己点头哈腰的,更别说有美女可以骚扰了。因此,胡天健确乎很不爽快。
还有一件事情让胡天健不爽快,那就是因为缺乏政治活动,与温兰娟单独相处的机会几乎就没有了。为了获得温存的机会,温兰娟想方设法制造机会与胡天健交欢,奈何没有更多的借口,又怕穿帮,未免小心翼翼,不得几次成功。
胡天健却无意与温兰娟保持频繁的肉体关系,主要嫌弃她身体不鲜嫩,总是回忆与美女文可思的滋味,也想着王君鹅。至于丁南香,胡天健也想,只可惜丁南香还在读书,万一把她做了,怀孕就麻烦了。再说,在学校里机会也很难。
红薯还没有大量的收获,看护工作是否进行,还是未知。晚稻是谷子,不比玉米和大豆,在干部们的眼里,偷盗的可能性不大,还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因此,一时乡政府还没有给学校任务。
再说周全信心中对于胡天健的戒心一直没有放松,总想找机会让胡天健难堪。上课的时候,看见胡天健不认真,而且从来也不要书,把书给别的同学看。周全信心中高兴,还在班上表扬胡天健,说胡天健思想好,关心别人,优秀的品质是同学们学习的榜样。胡天健也乐意听这样的表扬,周全信看见他沉浸在荣誉之中,自然是喜欢。这小子,看你不要书,考试的时候叫白卷吧。
而且,周全信通过自己的观察,发现温兰娟与胡天健的关系不一般,预感到他们的暧昧关系发展到了一定的程度,心中也是高兴,怂恿他们俩个接触。这小子,与女老师那么勾搭勾搭的,希望他把这温兰娟爬了,到时候看他怎么面对这个社会主义世界。
这日,方果亲来学校,通知周全信说,丁祥福叫去开会,丁祥福对两个老师交代一声,就走了。
来带乡政府,丁祥福在二楼会议室接见了周全信。
会议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开会就不是了,应该叫单独召见。
周全信坐在会议室中间的桌子前面,必恭必敬地等候丁祥福指示。
这个丁祥福,单独叫自己来做什么?是不是又有抓右派的任务?总不是批评自己吧?
周全信坐在主席的位子上,望着周全信,说:“周校长,今天我叫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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