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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爹,你别说了,我出工不就完了?”胡玲打断了胡为强的话。
说着,胡玲准备拿锄头出门。
胡为强和妻子周银芝拿了锄头,来到门口,胡为强说:“银芝,玲儿饿,你在山工的时候能照顾的就照看她。”
“自己的孩子还要你说。”周银芝说,“现在社里上工不比是在自己家中做事,不由我们自己说了算的。”
说时,社长胡映田吹哨子返回,听见胡为强夫妻两的说话,接话说:“强哥,你家胡玲在家吗?”
“在家,怎么了?”胡为强问。
“是这样的,社里今天下午要安排人照看晒谷子的,你家胡玲做是也是认真的人,我看就叫她去看,如何?”
“那就多谢社长了。”周银芝连忙说,“叫我玲儿去看。”
说着,转身去叫胡玲。
周银芝把社长胡映田安排的事对胡玲一说,胡玲说:“娘,我不去。”
“傻女儿,怎么不去?人家胡映田叔叔是照顾你呢。还不快去!”
说着,硬是把胡玲拉了出来,空着手去照看晒谷场去了。
这边,斗箕已经准备好了,朱三兰到房子后面的菜地里的篱笆上拔了一把干竹子枝桠,用麻索捆绑结实,做成一把短的手用扫把。
再找来一个鱼箩。
“健儿,你在家里照看弟弟妹妹,我去捡谷子。”朱三兰交代胡天健。
胡天健还没有回答,十一岁的胡琴跑过来说:“奶奶,我要跟你一起去捡谷子。”
“也好,”朱三兰说,“你跟我去,多少也可以多扫一点。”
“奶奶,还是我去吧?”胡天健说,“我比妹妹大,更加有用的。”
“不行,你不能去,你在家里照看家里。”朱三兰即刻否定。
胡天健好生奇怪,问:“奶奶,为什么我不能去?”
“健儿,你已经十五岁满十六岁了,在我们社里,与你同年的人都上工去了,你是受伤在家里休息的,跟我去捡谷子,让人看见了,社员们有意见的。”
听了朱三兰的话,胡天健说:“奶奶,那我就去上工。”
“也不行,”朱三兰说,“你上工了,将来恐怕就不能上学了。”
“饭都没有吃了,还上学做什么。”胡天健嘟囔。
“可不能这么说,健儿,你这么小,上工能赚多少公分?很低的。等你伤势好了,下半年还是要上学的。我们家要一个读书的人,不然,将来有好事做你拿笔起有什么用?”
捡谷子是没有希望了,胡天健也不耽搁奶奶的时间,就答应在家里照看弟弟妹妹。朱三兰带着胡琴往田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