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把我带出那个暗无天日的房间时,我才知道外面已经是半夜。
那些人大半夜的还来折磨我,真是“用心良苦。”
闺蜜开着派出所的车直接把我运回她家,她给我找了衣服让我先去洗澡,等我洗完澡出来,在我印象里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闺蜜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了满满一桌子的菜。
我吞了吞口水,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我对闺蜜说:“借一下你的电话,我报个平安。”
我的电话在进警局的时候被那两个警察没收了,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下班,只好等明天再过去拿。
闺蜜不疑有它,指了指她放在桌上的手机:“拿去用吧。”
我拿着电话走远,看了一眼闺蜜,她还在那里忙碌着,并没有注意到我。我迅速地给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发了一条短信:枫子,我家里出事了,今天来不了了,麻烦你帮我请个假。
短信发出去还不过一秒,枫子立马回了过来,只有一个字“嗯”。
我把短信删干净,又再给我妈打电话。
听见我从派出所平安无事的出来,我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用她哭哑的嗓子说:“阿沫,你别再去那种地方了,今天有个医生过来,说可以给你介绍工作。”
不用说,我妈口中的医生肯定是张宇。可我真的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尤其是在这件事上,他这样并不是在帮我。
我对我妈说:“这件事以后再说,我现在在宁靖家里,太晚了您先睡吧。”
“你妈和你说了什么?”
闺蜜见我回来,给我盛了一碗饭。
我叹了口气,决心对她隐瞒一些事:“一言难尽,上次我从你这儿出来就直接从张大志那里回了家,我爸见我被打,气得脑溢血住院。张大志家里也知道了他的情况,她妈过来找我妈求和,一开始是要给我爸的医药费,我不拿。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他妈要我从他爸那里借种,我妈被那一百五十万迷了心智,竟然给我公公我家里的钥匙,我就上你这儿来了。”
这些天来炼狱一般的煎熬,说出来也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几句话。
当一个人的野心真的膨胀到一定的程度,欲望已经胜过一切的时候,那么遭受的苦难已经算不得什么。
就像我一样,只要张大志和那些畜生得到应有的报应,现在让我放弃什么我都愿意。
闺蜜听后久久没有说话,换做以前她肯定咋咋呼呼带着我去张家人那里说理。但是现在她变了,她学会了沉默是金,深思熟虑之后一招制敌。
会咬人的狗,通常是不会叫的。
“你现在想离婚吗?”她问。
我点点头,苦笑一声,“我婆婆说,我把这些年来用她家的钱还回去,就可以离婚。我妈心疼钱,也拿不出钱,说什么也不同意我离婚。”
闺蜜满是同情的看着我,我家里的事她不方便说,只是骂了我公公婆婆:“张大志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怎么那两个老的干出这种事情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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