崭新的衣裙,衣服华美而高贵,离青青觉得这一切仿佛都是在做梦。
祁云飞走了进来,他果然没有看错人,这两个孩子洗尽纤尘后果然是国色天姿,虽然她们现在年纪还小,但是只要再过上三五年,她们绝对可以艳压群芳,尤其是离青青,祁云飞仔细的打量着她,心里忍不住的惊叹,他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将她培养成天下第一美人,让兰国的所有男人都爱上她。
离青青被他盯的有些害怕,她拉着蝶衣的手,缩在了她身后。
蝶衣望着他,道:“我们可以为你做什么?”她当然知道,世上绝对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人对自己好吃好喝的照顾着,当然不可能是在发善心。
祁云飞笑道:“你觉得你们能做什么?”
蝶衣道:“我们可以做很多,端茶送水,洗衣做饭,我们都可以做。”
祁云飞摇了摇头:“不,那些是低贱的下人才做的事情。”
蝶衣道:“难道我们不低贱?”
祁云飞叹了口气:“当然,你们不但不低贱,不久以后,你们将会是兰国最高贵,最美丽的人!”
蝶衣道:“我们以后就是你的人,但是跟随你之前,我有一个心愿。”
祁云飞笑道:“你可以说。”
蝶衣道:“我想杀一个人。”
祁云飞狐疑的望着她,他没想到这个女孩上道居然这么快。
那天晚上,祁云飞命人将那个夺取蝶衣贞洁的屠夫抓了过来,就在这个屋子里,就跪在蝶衣的面前。
蝶衣用那屠夫的杀猪刀,足足在他身上砍了三十一刀,每一刀都拼尽全力,鲜血溅到了她的脸上。
她无神的望着这具尸体,良久之后,祁云飞走了过来,丢掉那把刀,紧紧的握着蝶衣的手,他温暖的笑着。
蝶衣留下了眼泪,她知道,这将会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流泪!
从那以后,蝶衣不再有心了,她的心早早的被野狗啃尽,若说还有,那就是面对离青青的时候,即使是在飞雪阁,她依然想老母鸡护着小鸡仔一样的护着离青青。
祁云飞没有食言,他一天天的培养她们,不让她们做一点粗重的活,他常说,女孩子只要两样东西最宝贵,第一是自己的脸,第二就是自己的手。
所以,他从不让她们两个做任何苦力,相反,他每天教她们弹琴,唱曲,读书,写字;有时候,他也教她们轻功。
祁云飞琴棋书画无不精通,这个人除了有天下第一的财富之外,还有这天下第一的才华,他满腹经纶。这时候,蝶衣和离青青看祁云飞的眼神逐渐的改变,她们无时无刻不在仰视着他,这种敬仰慢慢的变成了崇拜。
对于她们而言,祁云飞就是她们的天,可是又不对,因为在蝶衣看来,祁云飞比天更辽阔,也比天空更壮美。
有时候,祁云飞也会有发怒的时候,但凡只要看到她们两个脸上或手上有一点点的伤痕,祁云飞就会暴跳如雷,他的惩罚方式也极为奇特。
他喜欢用针去扎她们两个的身体,只要她们犯错了,身上就会血迹斑斑,但是身上却不会留下一丁点伤口,祁云飞用针的力道恰到好处,只让她们感觉到痛苦,有不会在身上留下印记。
她们两个就仿佛是祁云飞的作品,两件独一无二的作品。
梦境里的阿离看着两个孩子的模样她的心就忍不住的心疼,原来离青青以前竟然是这样的委曲求全。
她一身的才华并非与生俱来的的,而是熬了无数的日日夜夜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