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我舅母将人送来就走了,说是今天不让我妹子进门就去说我的不是,好歹是亲戚,我也不能将人赶出去,而且我舅母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呢,反正这人我们就得收着。”
大家听着这话算是明白了,可叶杏儿情商不高,得意地插嘴道:“可不是?我嫁进来对月初姐来说也是好事,我们家之前那么照顾她们母女俩,她们就该报答我!”
众人的表情更是微妙。
月初也不接话了,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模样无奈:“大家别让她干活了,没由来到时候我舅母还到处说我压迫着我妹子做苦力呢。”
叶杏儿见月初这样,以为她怕自己了,十分得意,“我确实干不得多的活儿,这些粗活你们来做吧,我出去看看我相公。”
一屋子的人都面面相觑。
等叶杏儿走到院子里后,看到温尚正在劈柴。
屋檐下点了好几盏灯,屋里也灯火通明,这可跟不要钱似的。
叶杏儿提着裙摆走了过去,抽出怀里的帕子想给温尚擦擦汗,可手还没伸过来,温尚突然扬起劈头狠狠批下来。
木头从中劈开,正好“啪”的一下倒在叶杏儿的脚边,将她吓了一跳。
“相……”
“啪——”温尚模样狠戾地扬起斧头又劈开了一块木头。
只见他皱着眉头瞪着眼,紧紧捏着斧头,脸上透出一股骇人的狠劲。
叶杏儿瞧着他胳膊上的青筋凸起,举着斧头望着她的模样,好似那个斧头随时都会劈向自己一样。
“有事吗?”
叶杏儿吓得后退两步,摇着手帕说:“没事没事。”
她不乐意干活,温尚劈柴的模样又吓人,叶杏儿转了一圈,回到了客房。
等再次听到外面有响动,叶杏儿走到窗前往外一瞧,原来是大家收工要走了。
她现在可算是知道了,月初原来还经营着这样的生意,难怪他们每顿都可以吃那么好。
哼,迟早有一天这些都会是自己的!
看着做工的人都走了,叶杏儿又甩着帕子走了出来,可是她却一眼瞧见月初正举着茶杯给劈柴的温尚喂水喝。
叶杏儿心生嫉妒,走过去想要接过月初手里的水杯。
“月初姐,你也忙了一晚上,服侍相公的这种事情就让我来吧。”
月初鸟都不鸟她,拿着水杯转身就走了。
叶杏儿瞪了她一眼,转过头又涩然地望着温尚道:“相公,我去烧水给你泡澡。”
“嗯,去吧。”
叶杏儿转到厨房,指使正在舀水的叶氏,“大姑,你多烧点水,我和相公要泡澡。”
叶氏的手一顿,没有应声。
本来叶杏儿是打着跟温尚洗鸳鸯浴的想法,可是等她去房间里收拾了一趟衣裳出来,发现温尚已经洗好了。
叶杏儿气了个半死,却又听到温尚说:“杏儿你去洗吧,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之夜,洗好了早些回房。”
叶杏儿瞬间心生雀跃,急忙应声去了浴房。
她不知道那大浴盆是用来干嘛的,只拿小木盆打水将自己仔仔细细地洗了一番。
等出来的时候看到了月初,叶杏儿立刻就露出挑衅的表情,笑道:“月初姐,今天是我和相公的洞-房之夜呢,对不住,今天可就要你独守空房了。”
“那就祝福杏儿妹妹了。”月初笑得懒散。
叶杏儿前脚回到房间,温尚后脚就跟了上来,还将门给锁住了。
渐渐红了脸,叶杏儿娇羞起来,软软地唤了声相公,瞧着温尚那张俊脸,迫不及待地就迎了上去。
刚小碎步到温尚跟前,叶杏儿的头发忽然被温尚拽住。
她头皮发麻地被温尚拉到床边,然后重重地被甩了上去。
叶杏儿摔得脑袋发晕,连忙说:“相公,你轻点……”
温尚嘻嘻笑,“我就是喜欢粗暴呢,越粗暴我就越高兴。”
说着,他轻而易举地将叶杏儿又从床上拽了起来,扯着她的手腕又把她甩到了桌子上。
叶杏儿的腿磕在桌腿上疼得想掉泪。
“杏儿可喜欢为夫这样?”温尚虽然是在笑,可笑声却让人瘆得慌。
她心肝发颤,扭头看到温尚的表情阴森下来,盯着她的眼神好像要将她拆骨吞入腹一样!
“杏儿喜欢怎么玩?为夫喜欢先见血,这样能让为夫兴奋起来,等会儿才能卖力点。”
“相公……”
温尚诡异一笑,从腰间摸出来一个皮鞭,“我们先来个开餐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