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尚借着灯火看到月初脸颊泛着潮红,一只手还在身上轻轻抚摸,他一怔,连忙将月初扶得坐了起来,问:“娘子,你怎么了?”
月初捉住温尚冷冰的手放在自己滚烫的胸前,她仿佛气若游丝一般,吐出一句话:“我热,把我的衣服脱了……”
温尚虽傻,可也知道着初春的天气有多冷,月初怎么会喊热?可是他手下月初的柔软却是微微有些烫手,他正要说话,月初接下来的动作直接让他身体僵硬了下来……
只见月初捉着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裳内,女子的胸前简直柔软得不像话,温尚觉得简直比他第一次见月初时的感觉要更软上几分!
温尚的身体僵硬了,手也僵硬了,可紧接着,月初居然凑过来用红唇吻住了温尚,木讷的温尚似乎有些控制不住了,一下子将月初按在了自己身上,月初吻着他不放,双腿更是缠得他紧紧的,身子蹭着温尚,温尚眨了眨眼睛,学着月初吻自己的动作回吻她。
犹如干柴碰到了烈火,温尚只觉得馨香和甘甜充斥着自己的大脑,他急切地搓/rou着月初,唇舌更是缠绕着月初的唇舌不放,两人的气息都十分急促,月初急切地开始动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只是感觉到月初动作的温尚却是清醒了,他一把按住月初的手,“娘子,冷……”
“不冷,我热,你帮我把衣裳裤子全部脱了!快点!”
温尚瞧见她已经露在外面的半个胸部,那浑圆白皙饱满,只一眼,温尚便感觉到自己的胯下开始变化。
是……是小鸟……小鸟又醒了!
“热,温尚,我热……”
温尚见她难受成这样,再也不敢呆愣,连忙将人横抱起来,大步走出屋子,把院子靠墙放着的一个大水缸上面的木盖用脚踢开,将月初扔了进去。
月初始料未及,呛了几口水,看到那张黑丑的脸凑过来,关切地问自己:“娘子,你还热吗?”
她打了几个激灵,感觉到体内的燥热迅速褪去,脑子也逐渐清醒,盯着那张脸,想着,嗯,这个举动……很温尚!
接二连三的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范氏屋里的灯亮了,她被人吵醒,心里憋了老大的怒火,想着今天她睡不好了谁也别想睡好!
果然,是月初房里亮着灯!
她大步走进去,看到月初正坐在床上穿衣服,而温尚背着身子正望着地面,两人之间的气氛感觉有些怪异……
范氏一愣,看地面上居然趴着一个人,她定睛一看,那人居然是温霖!
范氏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大喊一声:“霖儿!”
她想要扶起温霖,一只手却触摸到了温热的液体,她仔细一看,居然是血!!
“啊——”范氏心里发慌,惨叫了一声。
……
天亮了,范氏脸色铁青地站在月初房门口指着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的月初两口子怒气腾腾开吼:“赶紧的!拿着你们的东西滚出我家!真是两个丧门星!”
温尚吓了一跳,手里的梳子落在了地上,范氏立马就冲过来捡起梳子道:“这个东西不是你带来的,不准带走!”
“这虽然不是我带来的,但是我来了之后买的。”
“谁知道你是买的还是偷的?我正好有个跟你这一模一样的梳子,搞不好你是偷了我的!”范氏冷声一声,将梳子放进了自己胸口的口袋。
温尚一见月初每日梳头的梳子被范氏抢走了,立刻就要去抢回来,月初拉住了他,“算了,我再买就是了,就当送给狗了。”
“你这个小畜生骂谁是狗?”
月初面无表情,直白地说:“谁接我的话谁就是狗。”
范氏怒不可遏,叉腰喊:“还有这床上的被子,都是我的!我看你们今天敢不敢带走!”
她简直气得要死,半夜里被吵醒,本来是想找懒婆娘和傻子的麻烦,谁知竟看到自己儿子头流鲜血的倒在地上,她当即便吓白了脸,赶紧喊醒温力去找来了村里的赤脚大夫,那赤脚大夫检查一回来后她才得知自己儿子头上的伤居然是被人砸出来的!
温霖是在温尚的房间发现的,所以这凶手不是月初和温尚还会是谁?
后来等温霖醒来之后,她问过了才得知原来是温霖起夜的时候听到温尚房里在吵架,于是想去劝架,可在慌乱中却被温尚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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