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赵卓好男风,还非要给他娶个正妻,这难道不是在坑人吗?想到此处,众人看着赵文亭的目光也有些微妙,赵文亭咬牙切齿道:“这事我绝不能应允!”
“既然赵将军不愿和解,那咱们便一桩一桩清算。”荣年目光一凛,朗声道:“朝堂之上公然伤人,出言不逊,污蔑朝臣,件件都加起来,只怕也不是小罪。”
“你”赵文亭气得七窍生烟,指着他道:“荣年,你这是在威胁本将军!”
说完便转向了皇帝,沉声道:“陛下,您方才也听见了,这是公然的威胁!”皇帝没心思再听他二人争辩,于是开口道:“这事的确是赵家对荣家不起,是以荣副将所言之事,赵家便该承担下来,赵卿,你养儿便是为了传宗接代,光耀赵家,如今看来,你只怕是应当先行约束一番你这儿子了。”
赵文亭闻言,僵在原地无话可说,没想到皇帝竟然也站在了荣年那一边,这事当真是棘手,于是只得垂头道:“是,臣回去定会好生教训他一番,让他不敢再这般胡作非为。”
皇帝点了点头,而后瞥了李菖一眼,却不作声,李菖近些日子以来,错处是多了些,这才被人抓着不放,他瞥了眼一旁的李菖,却见他蹙着眉头,没有作声,终于一拂袖退了朝
这厢,荣年与李晟一道出了宫门,回到了荣府,沈英和初芮遥在里间等待着,见他二人回来,立刻上前道:“如何?这事可解决了?”
荣年点了点头道:“正是,多亏了殿下和芮遥,若是不然,便闯下大祸了。”
说着便想起了昨日的光景,正当他要推赵云下去时,初芮遥突然出现在了沈英身后,只一句话便将他定在了原地,他如今还记得,初芮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缓缓道:“舅舅,李菖不过是造了个人人喊打的幻境给你,你便这般甘心沉浸,甚至不顾惜性命了吗”
见他面色郑重,初芮遥缓缓一笑,上前道:“舅舅言重了,这事还是多亏七殿下相助。若非他及时将人拖到了松风院,又叫萧国公给他吃下了失魂散,今日这事不会完成得这般圆满。”
荣年闻言,立刻回头对李晟拱手道:“多谢七殿下救命之恩!”李晟虚扶了他一把,而后缓缓开口道:“都是小事,不足挂齿,只是这桩事过后,荣副将可要多加注意,不能轻易相信李菖等人的话,以为自己受他所控,境况危险。”“是,殿下。”荣年恭敬道:“如今看来臣已然对此事有些了解,臣恳请将余下的事转给臣手下的旁人料理,臣定会好生料理””
李晟点头应下,荣年拱了拱手,仔细望去,却见几人从门口处行来,怀中的包裹却越来越大,都是这些日子赵府和旁人手中的公文,上头都是一片骂声,荣年面色一凛,竟耐着性子看了起来,他心知若非因为他冲动易怒,这些人也不会盯上他,这才使得一切都如梦境一般,最终,沈英在他身后默默瞧着,与初芮遥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目光之中看到了欣慰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