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燕涵补充道。之前她的一个表哥姚遂安,伍樊认识,是她姑姑的儿子。
伍樊望见李项和李默二人的拳法,威力不小,便信步过去边上观赏,陆李二人跟随伍樊过去。
李美仪的小叔,也即李默的父亲李宝英在练功场的另一端,正在耐心地纠正一个十来岁孩子扎马步的姿势。
自古以来,华夏就出现了众多武术流派,以拳法创立门派的不少,比如武当派最著名的是太极拳,其他如八卦拳,形意拳,虎鹤双形拳等,都是如此。到了现代,流行的是格斗术了,古典拳法的威力比自由搏击格斗术差了许多,甚至被人质疑根本没有实战功能,很多爱好功夫的年轻人已经不愿意学。
伍樊的格斗术水准极高,看到别人演练拳法,自然有心比较,想象遇到别人凶猛凌厉的一拳攻击时,自己又该如何应敌。
李项打的是少林长拳,大开大阖,刚猛无比,拳脚并举,而李默打的是通背拳,灵活飘逸,劲道十足。
早已瞧见陆燕涵三人过来,李项更是拳出如风,攻势一波又来一波,李默手忙脚乱招架。容貌如花,身姿优美的陆燕涵,李项垂涎已久,虽然自己已经结婚生子,但婆娘姿色平平,是父母安排,他平时也是经常出去猎艳的。
可惜陆燕涵天资惊艳,境界高他一重,李项虽然色心大起,却不敢过分撩拨,何况陆燕涵和李锐并称金童玉女,被人认定为天造地设的一对,也怕得罪了李锐。
陆燕涵抓住了伍樊的手臂,显得有一点亲热的一幕,刺激了李项,他双眼冒出了妒火,一拳击向李默的面门,试图让他招架时,打出后手绝招。
蓦然,伍樊所见,是李默被李项一掌击中后背,李默身形踉跄,狂吐鲜血。
不好,这是奇门遁甲的预见之能。伍樊反应过来时,眼见李项已然化拳为掌,趁李默招架回防不及,就要一掌拍击他的后背。
说时迟,那时快。伍樊不及细想,拍出一掌,将将和李项打出的一掌相撞,轰然一声爆响,惊动了练功场中的众人。
李默的身后,浓烟滚滚,火花四溅,真气凝成的掌印化为碎屑,弥散开来。李默吓得头皮发麻,闪避之后,转身一望,一脸骇然。
李项刚刚的一掌,也是运起了强横的真气,否则两只掌印相撞,声势不可能如此威猛。
“你,你干什么?”李项迈步走向伍樊,大声喝道。
“你刚才一掌,会将对方打成重伤,切磋练武,怎么能够伤人?”伍樊诘问道。
给李老爷子治病的时候,这个李项凭借着李家长房长孙的身份,屡屡出言相讥,他和一些父辈站在一边,和李锐之父李宝华他们针锋相对,伍樊并不以为意,但突然下狠手要打伤他自己的堂弟,就有一点过分了。
“你是哪根葱哪根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要打伤李默?别以为来给我爷爷看病,你就成了贵宾,在我李家勾三搭四,下流无耻!”李项往伍樊身前一站,傲然挺胸,破口大骂道。
李默已经明白了事由,走过来站在一边,一言不发,但表情显然有一点不快。
众人眼见出了纠纷,都纷纷停止练功,跑过来围观,也不顾李宝全和李宝英的阻止。
“早餐开饭喽!”几个中年男子,抬了几筐包子馒头,粥水,还有牛奶豆浆等来到练功场边,高声叫道。
但见到练功场上的李家子弟们,都不像往日一般立即聚拢过来,反而向对面跑去,几个送餐汉子有些诧异,放下了早餐食品,疑惑地观望起来。
李宝胜和李宝华,后面还有李锐,跟着送餐人员来到,大踏步地走向人群。他们三人去看望了李老爷子,正好碰上送餐去练功场的工人,于是在后跟随而来,一路讨论李老爷子的病情。
“这里许多人都看见了,你刚才一掌拍向李默的后背,用了巨大的真气力量,必定要打伤他,我出手阻拦,爆发出这么大的响动,就足以说明。”伍樊辩解道。
“你这是小看我家李默,你的境界和他一样,都是学道中阶,你以为你避不开,就以为李默也避不开。哈哈哈哈,你不但是一个无耻骗子,还蠢得像猪一样。”李项怒气越盛,他早就想教训一下伍樊,将他打成猪头,让他灰溜溜地滚出李家。
“大哥,你怎么能出口伤人,伍樊是有心保护李默,即使有错,也不该指责。”李美仪的境界在悟道中阶,差不多高出李项一重,心中明了刚才他这一掌,显然是要重伤李默。
而伍樊的境界不高,和李默一样,他的反应怎么会如此之快,有如先知一般,堪堪打出雄浑的一掌,化解了危险。试问,即便是哥哥李锐,也没有这个能力。
“发生什么事?不练功在这里吵闹!”李宝胜还没有进到人群中,在外围就高声喝道。
这一声大喝,蕴含了雄浑的真气,不但将在场众人的耳膜震得嗡的一声响,还将境界低的一些李家子弟,震得气血翻涌,差一点瘫倒。
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道,李宝全和李宝英都迎了过去。
“大哥,刚才是李项和李默在对练拳法,伍樊在一边旁观,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李项和伍樊发生了口角。”李宝全道。他这样说,显然弦外之音,是说伍樊偷学别人练功,甚至打扰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