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伍老大,安保公司已经开始工商注册,以后你新的珠宝公司,安保业务都给我们合道公司吧,多点业务,兄弟们也多点干劲。”丧彪道。
“没有问题,到时签订合同即可。合道,黑道,你们起个公司名,也不伦不类,彪哥你就不能找人帮你起吗?”伍樊笑起来道,他有合道安保服务公司的六成干股,还不用自己管理,做甩手掌柜最好。
“这不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嘛,合道这个名字,我觉得挺顺口的,不用找人起了。”丧彪苦笑道。
时已快傍晚六点,伍樊提出请茅师傅饮酒吃饭,茅师傅自然应允,四人出门,坐上了丧彪的车,蝎子开车。
茅师傅说,附近有一家高档的川菜酒楼,伍樊很久没有吃过川菜,自然叫好,蝎子按照茅师傅说的地点,开到了酒楼停车的地方。
伍樊下了车,见不远处有一个路边摊,一个中年人在摆卖收来的老物件,信步走了过去。地摊货就是地摊货,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伍樊蹲下来看了看,摇头不已。丧彪和蝎子跟随伍樊蹲在一边,茅师傅则毫无兴趣,站在不远处等候。
一堆老旧不一的鼻烟壶中,伍樊随手摸了一摸,脑海中的明镜滚动显示了各个鼻烟壶的来历,其中一只引起了伍樊的兴趣,他拿了起来。
“多少钱这一个?”伍樊问中年摊主。
“三百,要就拿去,不要放下,我一日还没有开张呢。”摊主不耐烦道。
“好,这里是三百。”伍樊丢下钱,就起身离去。
“伍老大,三百块买个烂鼻烟壶,也是亏本哟。”丧彪道。
伍樊不置可否,笑了笑,招手示意茅师傅,一起进去酒楼,要了一间包厢。听茅师傅介绍了酒楼的特色,伍樊便要茅师傅点菜。
见伍樊在把玩鼻烟壶,蝎子很好奇,拿过去左看右看,但看不出门道。
“蝎子,这个鼻烟壶你别小看了,是清朝的老物件,找个人转下手,估计值得一两万的。”伍樊道。
风月宝鉴调出的资料显示,这是一件古董。
“啊,你花三百买的,转手就能赚一两万啊?!”蝎子张大了口,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道。
“给我看看。”茅师傅点了菜,听伍樊说是清朝货,起了兴趣。
“这种鼻烟壶,有内壁画,写意山水图看起来笔法精细,应该是名家之作,艺术价值高,伍老板走路路过,都捡了一个漏。”茅师傅拿过鼻烟壶,鉴赏了一番,道。
“这个当然,但仿制品泛滥,各个古董店中有许多类似鼻烟壶,画得也不错,说明内画的技艺,算不上多么了不得,主要还是看画家是否有名。”伍樊道。
“伍老板,你看得出是哪位名家的作品?”茅师傅一听,讶异问道。
“我只知道这个鼻烟壶的画家,名叫马少宣,有很大的名气,而且这个鼻烟壶的材质,是水晶来的,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玻璃。”伍樊道。
“啊——,难怪这个鼻烟壶很值钱。”“淘到好东西了!”丧彪和蝎子都惊喜不已,道。
“古董方面,我不是很在行,伍老板年纪轻轻,就有深厚的古董鉴定水平,佩服。”茅师傅道。
“一个小件古董,值不了大钱,蝎子,就送给你吧。”伍樊将鼻烟壶放到了蝎子面前道。
“多谢伍老大。”蝎子欣喜道。
点的菜次第上桌,茅师傅要了瓶三四百块档次的白酒,四人举杯,边吃边聊。丧彪和蝎子都说,这里的川菜不错,经过了改良,属于新派川菜,大厨功底相当高,茅师傅懂吃,推荐得对。
“你们没有发觉,这道水煮鱼最好吗?鱼肉嫩滑,没有一根刺,配料不用酸菜,却用的鲜笋,而且鲜笋必定是千挑万选的一种竹笋,完全没有杂味。”伍樊赞叹道。
“伍老板,你也很懂吃嘛,酒楼老板有追求,将川菜做到极致,比一些岭南菜还好吃。”茅师傅赞了一下伍樊,也自鸣得意起来,毕竟自己推荐的,被人赏识,又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跟着伍老大,不但能发财,还有好吃好饮。”丧彪道。
“还不用过提心吊胆的日子,我可是过怕了。”蝎子也道。
不多时,茅师傅从洗手间回来,望着伍樊道:“伍老板,隔壁的是名仕珠宝公司的张总,他在宴请几位珠宝界的大佬。对了,上次拍卖会上,你见过的老郭,郭师傅也在呢,你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算了,我跟他只是一面之缘,再说,我目前还不算珠宝界中人。”伍樊道。
“你这个鼻烟壶能够用水晶来制作,不管怎么说,都应该值得不少钱,等一会让郭老他们看看。”茅师傅道。
大半个小时过去,已是杯盘狼藉,茅师傅都有了一点醉意。
“老茅,老茅,也不过来饮两杯!”一名满面红光,肥头大耳,年纪五十多的男子,身穿白衬衣,腆着发福的肚子,手中端了酒杯,进来伍樊等人的包间,高声嚷嚷道。
“张总,来来来,干杯。不好意思,今日是伍老板来了,否则当然要和你们各位大佬一起饮酒。”茅师傅赶紧站起身来,举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