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方雯看着这个陌生的爸爸,眼神逐渐柔和,原来,爸爸这么爱妈妈,那么他肯定也是爱我的。
这一刻,她对父亲的爱再无怀疑,主动的走过去,轻轻的挽住他的胳臂,露出孺慕之情。
方文夏慈祥的看着女儿,轻轻的拍着她的手,脸上全是欣慰之色。
方文春露出释然的微笑,这才是自己熟悉的二弟,专注而深情,坚毅而果敢,他发自内心的为弟弟高兴。
苏哲悚然动容,露出肃然之色,“所以,由于文夏叔叔的深情,福伯的计划再完美,都不可能成功,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或者可以说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墨宁阿姨的仇终将得报。”
方文夏接口道:“这是墨宁在天之灵,让我为她报仇,只要郝云来这毒妇怀了孩子,他们的计划就不可能得逞。”
郝氏和方文军颓废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方强的小脸变的煞白,目光呆滞无神,今晚所发生的一切,都冲击着他的心灵。
苏哲怜悯的看着福伯:“本来按照计划,福伯是利用老爷子对文夏叔叔的疼爱,打算让文夏叔叔坐上家主的位置,然后想办法除去文夏叔叔,让方强顺理成章的当上方家家主,以后方家就会慢慢的成为商家,流淌着福伯的血脉,可惜啊,心术不正者,终究会自食其果。”
福伯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难道你以为你们就稳操胜券了吗?”
苏哲瞳孔剧烈的收缩,福伯太淡定了,淡定的让人心悸:“怎么,你还有什么后手吗?”
方老爷子痛惜的看着福伯:“老福,收手吧,你非要拼个鱼死网破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暗中掌控了神风营一部分人,想把我们都留下吗?”
福伯颤巍巍的向前一步,身躯突然挺直,眼神里爆射出骇人的精芒,整个人的气质为之大变,哪里还有一点老朽的样子。
眼神里带着一丝缅怀和羡慕:“我姓商,我不姓方,虽然老爷你对我很好,可是我不甘心,凭什么你出生在方家,就可以在东北呼风唤雨,叱咤风云,我努力一辈子,却只能永远是方家的下人?”
说到这里,福伯的眼神里已经充满了疯狂之色,哈哈狂笑着:“凭什么?就凭你出身比我高贵吗?你有什么本事?论文韬武略,我商福有哪点比你差?论管理我比你强,论武学,我早就突破到了地武境,你拿什么跟我比?”
方老爷子愕然的看着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好友,心里充满了悲哀,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在习武,竟然都突破到了地武境了,自己都不知道,隐藏的真够深的。
苏哲摇头叹息,“你丫的是典型的仇富心理,我告诉你,投胎也是门学问,投不好胎你能怨谁?每个人都能靠自己成功,你甘愿给方家当下人,是因为你骨子里充满了奴性。”
“我呸,你这样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的人,哪里知道我们这些草根奋斗的痛苦,奋斗了一辈子都在为别人服务,我商福不甘心啊。”
福伯满脸的狰狞,脸上的肌肉疯狂的扭曲着,狂笑着说:“我商福做事,从来都是未算胜先算败,不留够后手,我又怎么敢做这种掉脑袋的事情。”
苏哲心里突然升起一丝不安,向孟三少和张辉递了个眼色,让他们保护好自己,然后把方雯护在身后,“你有什么招就使出来吧。”
“哈哈哈,今晚在国内所有的方家人基本上都来了,没有来的也永远来不了了,只要把你们全部干掉,方家就再也没有了。”
福伯狞笑一声看向苏哲,难得的露出一丝赞许:“你很聪明,可惜你推算出了我所有的计划,还是遗漏了一点,当然,这不能怪你,毕竟你不知道方家有一枚神武令,你不会知道神武令对其他大势力来说拥有着怎么样的吸引力。”
方老爷子脸色大变,面对福伯的背叛首次露出震怒之色:“老福,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只知道神武令的存在,可是你根本不知道我们方家的神武令只有方家的血脉才能使用,你拿到了也是毫无用处。”
“那我可就管不着了,我在乎的只是方家,只要我帮助他们拿到神武令,我就是方家的新主人,他们能不能用,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福伯猖狂的大笑着:“我看不明白的是你,他们在乎的未必是神武令能不能使用,他们在乎的是神武令在方家人的手里。”
“聪明,没想到这都让你看出来了,我们忌惮的是神武令的作用,在乎的是神武令在谁的手里,只要你把神武令交给我们,我们保证你就是方家的新主人。”
一个生硬的汉语声传来,一名身穿黑色晚礼服,披着血红披风,金发碧眼,英俊非凡的白人青年脸带微笑的从大门处走了进来。
身旁跟着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美少妇,眼睛怨毒的盯着苏哲:“琼斯,帮我杀了他,我叶家从此唯你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