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炊”过后的晚上,身穿新衣的新兵们一堆堆点着篝火谈笑着,白天虽被畅鹏有意作为恐吓一番,却也没见谁真的被枪毙。再无知的人都知道,当了兵、拿了饷就要服从。所以,大家心情比较放松。
畅鹏召集中队长们和协管的周家子弟,让他们在训练中物色有文化、识字和表现好的新兵重点培养。规定谁的兵管得好和表现良好,谁就能当官,当官的配冲锋枪、手枪什么的,这让临时中队长与周家子弟们心痒痒的,信誓旦旦保证带好兵。
准中队长们,每人配发两套迷彩服和一双越南胶鞋。辛家三兄弟和苏小明则多出一双与畅鹏同款的山寨软皮军靴。第二天操练前,畅鹏对身穿便装的新兵们宣布,谁训练得好就发给他军装。
新兵们看着中队长身着雄威的军装、皮靴,扎着厚实的皮带,羡慕得紧,很是积极、认真接受训练。
不要小看一套新衣和一双鞋子,在这个物质匮乏的时代,连普通物件的吸引力都不可轻视。华夏70年代未、80年代初期,一顶绿色的军帽都能引发一桩血案。
中队长们模仿着畅鹏的言行举止,身着苗家扎染山寨迷彩服、穿上军靴或胶鞋,扎上腰带、带上棉布迷彩太阳帽,手臂衣袖叠卷,双手背握一个跨立,那雄姿分外扎眼,新兵们怎不眼馋!
每天轮派6个中队,分别用半天帮助工匠们做事。
这个年代没人会偷懒耍滑,如此每天400多人同时动手劳作,兵营建设速度进一步加快,估计不出10天营地基本成型,而把茅草棚的干打垒墙壁都做完,还需要不少的时间。
新军营里,新兵们除了劳作便是队列训练。每天晚上,畅鹏召集中队长们开会,讨论管理和训练方法。如何训练与指导,连‘见过猪走路’的他自己也是摸索当中。即使按部就班、按自己在部队接受的训练方式方法,也需要一个认证与熟悉的过程。
那编写的训练大纲已交给辛报国,让他作出一番评估和调整再实施,单一的照搬不可取,这个时代的人跟不上后世人的思想思维、行为准则和理解模式,而文化程度可以忽略不提。
10天后,畅鹏见一切都还过得去,召集12个中队的中队长和周家‘协管员’,对大家交待些注意事项,便带着苏小明回到了邹圩。
畅鹏在回邹圩的路上,持续地练习骑马。这马可不是八桂德宝矮马,均出自于蒙古地区的蒙古马,马贩子贩马到邹圩,邹圩总共买了9匹,周家要了两匹。
这个时期如此的好马不亚于高配BMW,还需建马廊、请马夫,富有之家才买得着、用得起。由于形式需要,周老把邹圩其他几家的好马匹,用低价买了回来,交给畅鹏使用。
在邹圩这南方之地,这些健马拉车不好用,弃之可惜、又卖不掉,用处不大,让周老捡了个便宜,更便宜了畅鹏。这练习虽不多,有了辛报国几人的教导,好马就是好马,骑上便能奔跑。
回到邹圩,周老说覃连雄捎信回来,武器弹药都已定购等待运到,已请到开矿的6个外乡工匠,这两天叫人带来邹圩。
与周老短暂的交谈后,畅鹏回房洗个澡,收拾些所需的衣物,与周老商量、交代几句,便与苏小明骑上马,连马里山僮寨都过而不入、直奔老营地。
马里山僮寨到邹圩的马车路已修好了一小半,整修的工程量不大,无非是些砍树、割草、铲土、平整地面的工作。
正在修路的寨民们,热情地与路过的‘布洛陀王’打招呼,畅鹏请他们转告岑福头人,自己有事不进寨子了,辛苦大家、完工请大家喝酒,便挥动马鞭打马飞奔而去。
马里山僮寨到营地的小道,由于属于马里山寨子地界,外寨人不得轻易进入,没有掣肘阻碍等的顾虑,已放开来施工。小道基本成型,质量还不错,单马可以跑起来。
途径地势险要之处便会绕过石崖,砍伐阻拦的大树成盘旋弯道,经过之时放慢速度却也通达。今后银矿老营地--马里山僮寨--邹圩一路往来的路况好多了,往返时间将大大节省。
一路上,畅鹏考虑着何时派人加宽马里山僮寨往老营地的道路,再修通往树林的简易道路,而马里山僮寨往邹圩多为丘陵,可难不住越野性能超强的牧马人,修整过而平缓的马车土路更不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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