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始终忠诚于她,相亲相爱,知道离开这个世界?”
“我愿意。”他的眼神温柔的可以溺出水来。
牧师再问:“罂粟小姐,你是否愿意你身边这位英俊潇洒的青年做你的丈夫,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爱你自己。在以后的日子里,无论他贫穷或富有,生病或健康,始终忠诚于他,相亲相爱,知道离开这个世界?”
“……”罂粟抿唇,直直的盯着夏肆,没有说话。
夏肆也不急,只是浅笑逐渐变为薄笑,再到冷笑。
他根本不怕她反悔,她也没有反悔的余地!
罂粟看清他眼底的挑衅,又想起靳云霆,想到他们之前在山谷下的誓言与甜蜜,放电影一般想起那么多的点点滴滴,心脏就像是被一把钝刀戳了进去,再狠狠的拔出来。
不停的搅动,让她的心口流着鲜血,尽管如此,她只能咬着牙点头答应嫁给他。
“我……”
“她不愿意!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正在这时,教堂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靳云霆一袭劲装,意气风发,眼神却冷的像是冰刃,几欲杀人泄愤。
夏肆一点都不惊讶靳云霆的到来,反而趁机搂着罂粟的腰肢,将人按在自己怀中。
用一种几乎挑衅的目光看着靳云霆。
“靳云霆,你说不愿意就不愿意么?你何不亲口问问她,究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靳云霆愤恨的扫了他一眼,冷笑:“垃圾!”
夏肆耸肩,不置可否,却将罂粟抱的更紧,靳云霆的视线也随之落在罂粟腰间那只咸猪手上。
罂粟复杂的看着靳云霆,眼底的迟疑深深的刺痛了靳云霆。
他凝视着她的黑眸:“罂粟,你答应嫁给我的,你告诉他,你不愿意嫁给他,要跟我走。”
罂粟几乎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话说。
可话还没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对不起,靳云霆。”她闭上眼,将头埋在夏肆怀中,不去看他。
靳云霆近乎咆哮:“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对不起,我要嫁给夏肆。”罂粟哽咽着,在夏肆的怀中诉说,这一幕落在靳云霆眼中,就成了郎情妾意,他倒像个无理取闹的小三!
可之前的誓言呢?
之前说好的一个月后见面呢?
“我把裤子都脱了在酒店等你,等到的消息就是你要嫁个这个垃圾?”他压低了嗓音,透着浓浓的苍凉。
罂粟咬着唇,才不让自己哭出来。
夏肆先她一步,对上靳云霆,带着胜利者的意味狂笑:“我是垃圾又怎么样?我比不过你又如何,我起码还赢了这个女人!你得到了所有还不是孤老终生!”
“你给我闭嘴!”
“闭嘴?我为什么要闭嘴?”夏肆笑的放肆,“靳云霆,承认吧,你就是个失败者,三年前季笙不会和你在一起,三年后,罂粟即便是恢复了记忆,也照样不会和你在一起!你知道么,她想起所有事之后,第一句话就是‘我要嫁给你’!是嫁给我夏肆啊,不是你这个高高在上的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