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而且,还是‘又’?靳云霆,你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浑身赤着,靳云霆一点不害羞。
他掐着她的下颚,微微抬高:“你在我面前说我的身材,难道不是想睡我?我知道,这大半个月没上床,你也想了。”
“打住!”罂粟一手拍开他的魔掌:“是你想,不是我也想!”
“那好,就是我想了。”
“不要脸!”罂粟凶他。
靳云霆眸中多了一抹欲色,他扬眉提议:“禁欲久了是会憋死人的,做一回?”
“不做!”
罂粟冷冷的落下一句,便绕过靳云霆去放水,好在这里虽然大山,但是也有太阳能热水器,不然还真不知道洗个澡要多麻烦!
调好水温,罂粟朝他勾手:“自己站在下面淋,我去找个木棍之类的给你扶着,回头洗完了叫我。”
说完,她转身便往屋外走。
“你这就走了?”靳云霆不可置信的盯着她。
“那你还想我怎么办?把你当重病患伺候?靳云霆,你脑子没生锈吧?”
落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罂粟飘然离去,靳云霆站在浴室看着流水的花洒,眸色狠戾赤红!
……
自从浴室被罂粟明嘲笑暗讥讽之后,靳云霆不再黏着罂粟,事事都尽量自己做,复健的时候也格外用心。
罂粟经常帮卓玛做完事情回来就看到靳云霆自己撑着木棍做复健。
看到罂粟回来,靳云霆的眼神都变了。
他恶狠狠瞪着手中的木棍,这个木棍也是那天在浴室里罂粟给他找来撑身体的。
罂粟每次看到他这种表情,心底就发憷。
总感觉她刺激了他似的!
虽然,事实还真的就是她被刺激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之间闹矛盾了,卓玛也关切着询问几句。
罂粟随便找个个借口糊弄:“没事,他觉得自己受伤太重,心情不爽,看谁都是仇人,过了这段时间就没事了。”
卓玛盯着靳云霆半晌,没觉得他看自己像是看仇人啊?
琢磨一番,她又经常和罂粟聊天:“妹子,你看你男人长得那么帅,现在受伤了肯定心灵受挫了,你就别跟他怄气了,伤口恢复的时候正是要保持好心情的时候,可别为了一时之快留下什么后遗症。”
罂粟心咯噔一沉,貌似这几天他晚上睡觉的时候,的确不太安稳。
卓玛又劝解:“我那天去给你男人送东西,就看他一个人在屋子里做俯卧撑呢,腿上伤口还没好,腰间也有伤,我让他休息一会再练习,可他硬是咬牙做了差不多一百个呢!我们附近的军人最多也就做两百个就做趴下了。”
罂粟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找时间和他好好聊聊。”
应该不会出事吧?
她心里暗暗琢磨着,决定晚上和他谈一谈。
结果没想到
晚上帮卓玛做完家务农活之后,回到木屋就看到靳云霆脱光了衣服,只穿着一件三角裤坐在床上,眼珠子一转不转的盯着门口。
罂粟心一沉,这是干嘛?
“你想干嘛?坐在这里不睡觉?”还脱成这个样子?
靳云霆一言不发,眸色越发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