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枪托去砸夏肆受伤的脑袋。
鲜血瞬间流动更快,夏肆也难耐的闷哼了两声。
罂粟咬牙,立刻出手挥开阿尧手中的枪托。
“够了!叫你的主人出来,有什么事情,叫他和我谈!”罂粟强势而霸道的命令阿尧。
阿尧却嗤嗤冷笑:“叫二少爷出来?就凭你,配见到他么?”
一路上,二少爷为了她性情不定,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伤,到最后,她倒好,一声不吭就跑了,现在还心安理得的给二少爷戴绿帽子?
以往的季笙都被狗吃了!
现在的这个人是罂粟!不是季笙!根本没有心,更加不懂得心疼二少爷!
阿尧都忍不住为靳云霆叫屈!
“那好,既然我不配见到他,那我和你谈。”罂粟做了个深呼吸,才压制住内心的愤恨,“不知道阿尧大人把我们拦在这里,究竟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当然是想抓你们这对狗男女去浸猪笼啊。”
阿尧吹了个口哨,畅快的说着风凉话。
一旁黑衣保镖也跟着讥笑,甚至于还浪荡的比着各种鄙视的动作。
罂粟忍无可忍,索性掏出枪对上阿尧的脑袋:“我和夏肆没有关系,你最好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不然,我们就比比,谁的枪快!”
“啧啧……护情郎都护到这份上了,还说没关系?罂粟,你当我是被骗大的吧?”
“收手!”
“我就是贱命一条,要是夏肆给我陪葬,倒是我赚了~”
“退下!”
阿尧的话被身后一道冷漠的调子打断,靳云霆从低调的宾利车上下来,他的额头还带着一点淤青,那是她之前用枪托砸的。
难怪刚刚阿尧也要用枪托砸夏肆的脑袋。
男人今天穿着一身黑,低调的炫酷。
他一直抿着唇蹙着眉,气场强大,昂首几个阔步就走到了案发现场。
罂粟在车中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而靳云霆则在车外,目光阴沉的有些可怕。
“把人拖出来。”
“是。”
阿尧挥手,几个保镖迅速将车门打开,夏肆已经近乎半昏迷,罂粟此刻咬着唇,并没有说什么。
夏肆被拽下来扔在地上,匍匐的姿态恍若一个卑贱的奴隶,而靳云霆西装革履,炫酷霸拽,好似高贵的上位者。
仅仅这么一个对比,夏肆内心便产生了一种不可言喻的仇恨。
罂粟也跟着下车,不少保镖的枪口依旧对着她。
靳云霆还没发话,阿尧却抢先一步,一脚踹向罂粟的膝盖弯,罂粟不察,等到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不自觉的向前倾倒,最后跪倒在他面前。
她和夏肆,的的确确成了被审判的奴仆。
而最终的审判者,是靳云霆!
靳云霆此刻的眼神,冰冷的有些骇人。
他双手插在兜里,只懒懒的抬起脚,用锃亮的皮鞋脚尖挑起她的下巴,罂粟在这瞬间赶到了耻辱,她固执的想要别开头,一个保镖却上前死死的摁着她的脑袋。
靳云霆嫌恶的扫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脚,但那个保镖却没再松手,依旧大力的摁着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