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说什么?罂粟被靳云霆抓走?”
电话里,夏肆有些狂躁不安,这让狮子更加的愧疚:“对不起!少主,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自作主张,罂粟也不会被抓走,是我的错!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究竟要怎么样才可以救她回来?”
狮子的话语,带着一丝不安与哭腔。
“你把你和罂粟被抓的经过,再仔细的说一遍,记得,不要遗漏任何细节。”
“好。”
狮子将一切信息说完之后,便耐心的等待着夏肆的吩咐。
片刻后,夏肆平缓的调子响起,仿佛之前那个暴躁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如你所言,现在你周围肯定还有靳云霆的人在监视,你想办法先收拾掉这些人,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如果不行……那就闯闯他的别墅,也抓点什么有用的人!”
“是。”
……
罂粟进了房间,浑身开始发软发烫,她知道烈酒的后劲上来了,她解开外套拿上浴袍,进了浴室。
花洒被打开,冰凉的冷水冲击在皮肤上,与她滚烫的体温相对抗。
半小时后。
她终于感觉到了体温下降,酒劲也差不多过去了,便在浴缸里放了点稍带冰凉的水,接着踏入浴缸里泡着。
脑袋枕在一旁浴缸边沿上,罂粟觉得有些累,便闭上眼休息片刻。
当她再醒来时
忽然对上无耻的双眼。
靳云霆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并且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她的浴室里,就这么赤条条的盯着她,好似……视觉强暴!
她回过神,立刻缩在浴缸角落,蜷曲双腿,护住胸口。
隐忍的瞪着他,带刀的目光更是恨不得将他凌迟处死!
男人居高临下,笑眯眯的盯着她,看她如此“在意”自己的身体,他忽而肆意的道:“警惕性这么差,我进来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怎么做杀手的!”
“那是我的事情,现在,我需要洗澡,请你滚出去!”
“偌夫人要你来杀我,怎么不关我的事?”
他肆笑,然后解开他的衣袍,飞速的除干净,只留下一件三角裤。
他蹲下身,与罂粟平视:“现在好了,我们扯平了,彼此都看光了,如果你还想继续看下去,那么,请你把你的双手从你的胸前拿开。”
罂粟:“……”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鬼才想看他的……大鸟!
罂粟怨气冲天,将视线别的更开。
男人一脚踏入水中,罂粟顿时警惕大作,“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了,你需要洗澡?”
“那又关你鸟事!给我滚出去!”
“我来帮你洗,为什么要滚出去?”
这么说着,靳云霆已经伸手箍着她的手腕,罂粟刚想挣扎,酒劲又上来了,浑身软趴趴的,有些无力。
靳云霆狂笑:“还想逞强?不知道这三种酒混合喝下的后劲是接连不断的?”
“你……”罂粟咬牙:“无耻!”
“没关系,能够为你服务,你说我无赖我都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