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什么。
童朵将袋子提至换衣间放好,再躺回床上补觉。
然而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童朵梦到了两年前,那时候她还没有结婚,仅仅23岁。
那一年,是她最为黑暗的一年,也是她最想逃避的一年。
她与常人家的小孩不同,从她还在襁褓中开始,她就不知道父爱母爱是什么。
只是听人说她的父母很恩爱,却在生下她不久后,出车祸去世了。
童朵是爷爷奶奶带大的,但老人家毕竟年老了,爷爷在她20岁那年去世,只留下她和奶奶两人。
而在她23岁那年,奶奶也撑不下去了,那是她唯一的一个亲人了。
也恰巧是那一年,童家院子出现问题,外人的咄咄逼破,亲人生命的流逝,压的童朵喘不过气来。
后来纪知宇出现了,她没想到,纪知宇会是她小时候救下的那个人。
本着纪家可以帮助童家度过难关,她稀里糊涂的和纪知宇结了婚,领了证,期间只用了两周时间而已。
奶奶去世的前一晚,握着她的手,在她耳边断断续续的说了一段话。
那段话,更是成了压死童朵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打破了她生活中的宁静。
恍惚间,童朵仿佛听到了手机铃声。
下一秒她悠悠转醒,取过放置在床头柜的手机,看都没有看就按下接听键,“喂。”
沙哑而又慵懒的嗓音透过电流传来,纪知宇脚下步伐微顿,他挑挑眉,“睡觉呢。”
童朵瞬间醒了,她坐起来,慌忙问:“要回老宅了吗?”
“没有,还早。”纪知宇说道,他顿了顿,“但我临时有个会议,可能不能接你回去了。”
童朵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听到是这件事,她重新躺回去,“没事,我自己回去也行。”
本来纪知宇的工作就忙,她对他从来没有抱有什么想法的。
只是乍一听他这么说,童朵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的难受。
或许是纪知宇给了她期望,又让她失望了。
眼角的湿润引起童朵的注意,她轻抚过那个位置,怔怔的,好久没有回过神来。
她想起那个梦,脑海里回响着奶奶说过的话,心尖微微抽动,麻麻地。
醒来后,童朵再也睡不着了。
此时还早,不过是十点钟那样。
在家里也无事可做,童朵化妆换好衣服,提前回老宅。
童朵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浅紫色的长裙将她的腰线勒出来,纤细的腰肢不堪盈盈一握,感觉用上点力就会勒断一样。
临走之前,童朵又倒回去,将包里的东西倒在沙发上,走到换衣间取出早上秘书送来的袋子。
童朵将盒子拉出来打开,里边装着某个牌子的最新款小提包,米白色的色彩搭配,正好合适她今天的淑女风。
将沙发上所有的东西三下五除二的装进包里,童朵才开着她的mini向老宅驶去。
老宅位于城郊,距离公寓有一段距离,假如不堵车,也要开上半个小时左右。
回到老宅那一片区域时,童朵接到小院的来电,她将车子停在路旁,接通电话。
是负责预约工作的员工打来的,“朵儿姐,明天那一桌说临时有事,想要调整到今天来,问你晚上有没有时间。”
童朵眉头微瘪,瞥了眼手表,“大概几点钟。”
“那位先生说,六点钟左右。”
“我七点半左右才能够回到市区。”
“那我去回绝那位先生了。”
“嗯,你跟他说一声抱歉,并且给他一个预留时间,他之后想什么时候来都――啊!”
童朵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强烈的撞击,她慌忙转身一看,只看到车后跟着一辆纯黑色的越野。
“朵儿姐,发生什么了?”
“没事。”童朵镇定的回道,“应该是撞尾了,我下车看看,你记得给客人打电话。”
说完童朵就挂了电话,打开车门下车去,她才下车,也看到一大汉从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