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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城笑眯眯:“毕竟去鬼门关溜了一趟,总得有点长进。”
“你都快把我们吓死了,还敢胡说!”姜玉城后怕地瞪了她一眼,心中犹有余悸。
心里的那点疑惑烟消云散, 经历过生死的人, 总会有哪里不一样。何况, 这一年来两人见得不多,也许随着荣恩的长大, 变化早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
姜玉城不再纠结这件事, 反握住轻城的手柔声安慰她:“三皇子的事, 我告诉你就是给你提个醒。既然和解不了, 你就别管了,交给我们来处理。你安安心心养好身体再说。”
轻城感动,却不打算心安理得地接受她的好意。一来, 赵蛮再没地位,也是宣武帝的儿子,他本人也不是好惹的, 姜家要动他,只怕自身折损也不会小;二来, 兴师动众对付这么一个孩子,实在有些小题大做, 以这两天之所见, 事情应该还不到这一步。
“这事暂时还用不着姜家插手。”姜家待她这么好, 她不想因自己给他们带来麻烦。再说,她才不要为福全做嫁衣裳呢。
她试图说服姜玉城:“先让我自己处理。就算不成表姐也别担心,父皇现在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赵蛮即使有什么想法,也绝不敢现在就动手,除非他不要命了。”
轻城想得很明白:赵蛮显然对宣武帝还是畏惧的。有宣武帝保驾护航,赵蛮就算再记恨她,也该有些顾忌吧。毕竟,她可不是出口不逊的张美人,被他抓住了把柄,死了也白死;也不是他手下的奴才,死了都没人敢过问。只要宣武帝在位一天,她应该就可以平平安安地活着。
姜玉城不赞成:“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们不能拿你的安危冒险。”昨天听姜羡鱼说赵蛮的事,她就已经吓坏了,这种危险分子,万一再不管不顾地发疯怎么办?他们家轻城是瓷器,是美玉,可不能和瓦砾碰。
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轻城想了想,有了主意:“不如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就赌我能不能自己解决赵蛮的威胁。”她决定还是先试试和赵蛮和解,这是成本最低的解决方法。
毕竟事有轻重缓急,她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找出可能是桀帝玺的人,让赵蛮的事牵扯掉太多的精力,可就得不偿失了。
姜玉城还是不想答应:“他要是不讲理,出手伤人怎么办?”
轻城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态度好好的,他总没有动手的理由。我也会小心不激怒他。”她抱着姜玉城的胳膊晃,“好姐姐,你让我试试吧。要是不成,再交给你们。”
姜玉城被她晃得心软,无奈道:“总得有个期限。”
轻城想了想:“以十天为限。若是我输了,就交给姜家,自己再不管这事。可我要是赢了……”
姜玉城接口:“从此以后与三皇子有关的事姜家绝不擅作主张,唯你马首是瞻。”顿了顿,又嘱咐道,“若是解决不了,不许逞强,也不许藏着掖着,让汪慎递信出来。”
汪慎是长乐宫偏殿的粗使太监,算是轻城的人,从前与姜家有事联系也都是交给他的。
轻城应下,心中越发感动。
赵蛮的事暂时达成一致,她这才开口提另一件事:“表姐,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个人?”姜家能探听到赵蛮这些事,打听其他消息应该也可以吧?
姜玉城毫不犹豫:“公主只管吩咐。”
轻城附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姜玉城面现惊讶之色:暗中寻找名字中有“玺”字的宗室之子?
她嘴唇微动,有些好奇轻城为什么会找这么个人,可终究还是没问。她向来知道进退,公主如果想告诉她,自然会说,不说必定有她的道理。
姜玉城一走,轻城立刻打开竹匣子,迫不及待地开始查找竹简封面上的那几个字。
“暴君催化系统?”
什么鬼?
对照着姜玉城送来的书册,轻城终于翻译出封面上六个字,却越发觉得如堕雾中。这六个字分开来她都认识,怎么合起来就看不懂了?
暴君人人唾弃之,还要催化?真是见鬼了!还有,“系统”又是指的什么?她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暂时将疑问放在一边,习惯性地将竹简展开。
竹简里面果然有了新的内容:
楚国公长女小字玉城,宣武十九年冬嫁勇安伯祝氏嫡长子,夫妻不睦。显仁元年,以无所出休之,一年郁郁而亡。
轻城大惊:与姜玉城定亲的确实是勇安伯府嫡长子祝允成。夏夫人和姜玉城对这门婚事都极满意,婚期虽然尚未定,但也很快了。正因如此,姜玉城已经很少进宫。可这门婚事,结局竟会如此不幸吗?
轻城想起姜玉城谈起婚事时,挡也挡不住的欢喜,不敢置信:怎么会夫妻不睦,最终被休?以姜家的权势,祝家怎么敢!
除非,那时姜家出了事。
轻城的心沉了下去:显仁元年,应该是新帝的年号。若新帝正是桀帝玺,即位一年诛姜氏满门,同一年姜玉城被祝家休弃,时间正对得上。
罪不及出嫁女,因为妻子娘家倒台就休妻的人家,能是什么好的?祝家,绝非良配!
她想了想,吩咐布谷准备笔墨,又叫她们将炕桌移来。刚要写信,蓦地想起字迹问题。
她和荣恩一样,练的都是台阁体,只不过荣恩作为一个公主,自幼有名家大师指导,写得比她好多了。两人的字迹还是能看出明显不同的。
但姜家除了姜玉城,别人应该没机会见过荣恩的字吧?即使是姜玉城,见到的也是一年前荣恩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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