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苏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硬邦邦地回:“我怎么敢这么想?我的手是真的受伤了,我没有三头六臂。免-费-首-发追书帮”她顿了顿,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想要竭斯底里地冲动,一字一句地说:“你大半夜让我做饭,我就做饭,让我洗澡,我就洗澡,我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聂昱谦,你不就是想要让我脱.光了上床么?麻烦你快点!”
她的话终于成功地激起了他心中苦苦地想要压抑下来的那种莫名的狂躁,聂昱谦大步上前,陡然伸手,动作几近粗鲁地将她一把拽了进来,门发出了一声巨响。
子苏踉跄着坐到地毯上,手腕碰到了,有些疼,她咬着唇正想起身,他宽大的身躯毫不留情地压了上来。她拧着眉,强忍着眼前即将浮出的一层水雾,她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情,那样的画面让她觉得恶心反胃,她终于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承受。
尤其是对着一张如此相同的脸,越发让她觉得自己做了这个世界上最最无耻的事情!
“你走开!”她忍不住伸手推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只是原本就微弱的力道,此刻因为手腕的受伤更显得微不足道。
聂昱谦反倒是轻轻松松地笑起来,“走开?你刚不是让我快一点?怎么?地上不喜欢,想去床上么?”
沐浴过后的她,身上有一种迷人的淡淡体香,挑起了他熊熊燃烧的火焰,他深邃的黑眸闪过不可控制的浓浓火焰
——不要!不要这样!
子苏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寒毛都一根一根地竖立起来,这样的罪孽,她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
“聂昱谦,你别这样!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她这样子的拒绝反而是让他觉得更加的刺激,他微凉的性感薄唇贴着她的柔软处,若有似无地蠕动着,低沉的嗓音格外的魅惑沙哑,“欲擒故纵么?现在才叫我不要碰你,是不是太晚了点?”
话音刚落,他就转移了阵地,唇落向另一边,不经意地一抬头,看到她仰面僵硬地躺在地毯上,眨得大在的眼里寂静得像无机质的宝石,只有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眼底却是没有一丝泛动的波澜。
不,也有波动的,只是那样的波动却是带着一种绝望,万念俱灰,还有那种从心底最深处涌上来的厌恶
所有的激情陡然冷却,聂昱谦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又是一声低咒,他发誓,自己是第一次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屡屡遭受碰壁的情况,明明是他在掌控一切的,可是为什么这一刻,他竟然毫无畅快淋漓的感觉,还要去顾及她的想法?
他缓缓从她身上直起身,最后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看着她,继而转过身去。
“你给我马上滚出去——”
一声鸣雷般的响声在耳边炸开,子苏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意识他似乎是肯放过自己,她忍着手腕的剧痛,默默坐起身,以极快的速度拢好身上的睡衣,飞快地跑了出去。
匆忙拉上门,随即听到房间里摔东西的巨响声,她原本苍白呆滞的脸上,倒是慢慢地回升了一些血色。
她站在门口不到三秒,然后慢慢走回了旁边的小卧室。
关上门,任由自己的身子贴在门板上,她觉得自己的双腿有些发软,可是她这一次却是没有再掉眼泪。
很好,不是么?
其实聂昱谦那样的男人也不是没有弱点的。至少刚才那样的情况之下,他就已经对自己没有兴趣了。
当然她并没有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她没有那么无聊。
只是刚才的那一幕让她不禁想到,原来她万念俱灰的样子,却是会让他失去兴趣,看来以后她只要装出乖乖顺从的样子,他一定很快就会觉得索然无味。
明明是弟弟的女人,却对自己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他怎么下的去手?
她扬起一个大大的嘲弄笑容,原本清澈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决绝——
聂昱谦,你给予我的一切羞辱,我一定会加倍地还给你的!
一定会!
没有被魔鬼折腾的夜晚,子苏睡得很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她动了动身子想要翻身坐起来,发现自己的手腕疼得厉害,举起手来一看,才惊觉纱布上已经有淡淡的血迹了。
看来昨天晚上肯定是不小心碰到了伤口。
她小心翼翼地起床,单手慢慢地洗漱了一下,然后才换了一套衣服下楼。
佣人正在准备早餐,见她下来,十分礼貌地对她打招呼,她伸长脖子往餐厅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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