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面前,不顾她的反对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提起来,食指轻佻地抚在她唇边,眼神中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冷淡,换上的,是一种狂狷的锋利,“你知道么?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这么快会知道真相,我原本还想多陪你玩一段时间的,真是可惜了所以一会儿会有一场好戏,就要提前上演了。”
子苏浑身一颤,看着他顷刻间变得无比锋锐的眼神,一种深切的恐惧极快地涌上来。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具体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好像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一直窜动着。
她反射性地伸手,一把握住他的手掌,男人纹着苍龙的手指已经紧掐着她的下颔,她哆嗦着唇畔几近吃力地开口,“混蛋,你到底搞什么?”
“当然是搞你了,凌子苏”他陡地降低了声线,“你很想知道我到底是谁么?可以告诉你,其实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长得和立言一模一样,为什么我是姓聂的,嗯?想到了么?”
虽不算是太过明显的提醒,可是却是至关紧要的。
其实这样的问题,子苏已经想过无数遍,以前看古装电视剧的时候才会有什么所谓的易容术,可是她知道,他是真实的皮相——
对,他为什么也是姓聂的?
脑海里猛地窜过一个惊悚的念头,伴随着前不久她才在他的书房看到的那两个字——言、谦
子苏瞬间瞪大了眼睛。
——难道难道真的是不可能的,她咬着唇,身子一点一点地往后仰去,避开了和他太过亲密的接触,却是忍不住用力地摇着头。
不可能的聂立言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他不是说他的父母早就已经去世了,他也没有告诉过自己,他有什么兄弟姐妹的,这这根本就说不通。
“你、你到底是谁?你你和立言有什么关系?”她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睛,说这些话的时候,真是字字剜心,痛的连每根骨头都好像散了架。
不可能的,如果他真的是立言的什么人,那么她和他这所有的一切真是比九重地狱还要可怕,她到底是做了什么样天理难容的事情?
她苍白的脸色,痛楚的眼神深深地刺激了聂昱谦。
他眼中一闪而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只是心头却是有另外一种痛快淋漓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远远超越了所有的一切。
人们以为人生最痛苦的不过就是死亡,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其实生不如死比死更可怕。
他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今天看到她生不如死的样子!
“很好,看你现在的表情,我想聪明的你应该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聂昱谦稍一用力,便将她压在边上的软榻上,角度恰好不会让她太难过,想要挣脱却又用不上力气。
这个男人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谈笑间杀伐决断。连她对他的恐惧,他都能控制得恰到好处。子苏想要挣扎,可是却发现自己仿佛是没有什么力气,身体逐渐热起来,而他结实的胸膛摩擦在她的胸口,她竟然会有一种想要呻.吟的冲动。
她这是怎么了?
她眨了眨眼睛,张嘴刚想要说什么,下一秒,男人比她更快,唇落下来的时候,有令人眩晕的气息。子苏的心缩成一团,刚刚有些红润的面孔瞬间雪白,身子不由得僵在一起。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那个天翻地覆的夜晚,仿佛瞬间将那晚亲历的一切悉数重温了一遍,再一次掀起心中的惊涛骇浪,再一次被人碾成粉末,吞噬干净。
她不敢看他,侧着脸颤抖着,心头有个理智的心声告诉着自己,快点推开他,快点推开他,可是身体却是格外的渴望拥有他,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觉得难受,太难受了
聂昱谦看着她这样一幅样子,却是笑了,在她耳边促狭地说:“其实我真的有点贪恋你的身体,想要多玩几次,不过现在嘛凌子苏,你不是很想要知道我到底是谁,接近你有什么目的么?现在我就来告诉你,你听好了。”
“我的名字叫聂昱谦,聂立言是我的孪生弟弟,很奇怪是不是?因为立言肯定从来没有跟你提起过我,这不是奇怪,知道我们是孪生兄弟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最亲的父母。你现在肯定是在想,为什么立言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却从来没有跟你提起过他的家人。”他的手指慢慢地解开她胸口的扣子,那洁白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子苏却是在刚才他的那一席话之中震惊得连呼吸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