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夜,有的事情帮不到你的话我不勉强你说出来。”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不知道在司家还要呆多久,才能回到自己热爱的那片土地上……
相碰的酒杯发出轻响,两个男人都是有苦难言,只好借酒浇愁。不知不觉,一整瓶红酒都被他们喝掉了,只剩下倾倒的瓶子和酒杯散落在桌上。
司夜醒过来的时候,管家急匆匆地跑进花园来把他跟韦德都叫了进去,说是秦幕念忽然来了老宅,想要找他,谁知道正好碰见夫人下楼,两人起了争执。
花瓶的碎片洒了一地,还有各种古玩、酒瓶,全都被扔在地上摔碎了。整个客厅一片狼藉,几乎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佣人们都三三两两的躲得很远,谁也不敢靠近陈静文。
他环视了一圈,总算在角落找到了秦幕念的影子,只见她被吕飞护在身后,好像有些受到惊吓的样子。
“妈,怎么了?”
他快步走到母亲身边,安抚性地在她背上轻抚着,韦德也走上前来,准备跟他一起把司夫人先送回房间里去。
可谁知陈静文推开两人的手,眼神有些空洞地说道,“阿司,你让她滚!她凭什么到我们司家来,她没有这个资格!让她滚,滚!”
“司夜,我找你有急事!”
秦幕念见状原本准备推开吕飞,可谁知陈静文却又随手拿起了一个花瓶,就朝着她砸了过去!
眼看花瓶就要砸在自己头上,她止不住尖叫了一声,可眼里分明是焦灼的神色,大概真的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吧。
“吕飞!”
场面一时难以控制,吕飞见先生使了眼色,就只好不管不管地护着秦幕念朝老宅大门走去,以免再激化这里的情况,那肯定会给先生造成更大的困扰!
秦幕念出去之后,陈静文果然安静了下来,只是嘴里依旧念念有词,“让她滚,她不配!贱人,让她滚……”
心里好像是在被千万把尖刀不停地宰割着,但他还是忍住了巨大的悲痛,示意韦德跟自己一起,把母亲劝回了房间。
随后,韦德看样子实在放心不下,只好给司夫人开了一针镇定剂,这才算让她彻底平息了怒火,沉沉睡去。
“夜,这里有我,你快出去吧。别让你太太等急了,她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
司夜没有拒绝,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快步出了司家老宅的大门。不远处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悍马,他疾步走上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发生什么事了?”
一把将秦幕念抱进怀中,他悬着的一颗心这才算落了下来。刚才她出门前那个绝望的眼神,差一点就要让他崩溃了。还好她没有走,还在这里。
“司夜,弟弟!我弟弟他怎么还没出来?我让吕飞给戒毒所打了电话,他们说他原本的毒瘾不仅没有戒掉,而且还染上了更为严重的毒瘾,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司夜,快,带我去看他,我要见弟弟!”
看着秦幕念慌不择路地冲进老宅的样子就已经够折磨他了,现在他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吕飞,开车去戒毒所,快!”
而当他们到了戒毒所的时候,原本应该有人出来解释为什么秦斯源迟迟没有释放,可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这才看见一个像是所长的人走了出来。“司先生,我知道您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情。但恕我直言,这件事如今不是我可以插手的了。您还是请回吧,一旦有什么消息,我会派人通知您的,也不麻烦您亲自过来一趟。”所长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
嘴里虽然恭恭敬敬,可谁听不出来尽是对他们深夜造访的不耐烦。
可司夜显然不会这么轻易离开,只是怕秦幕念担心过度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所以好声劝她在外边坐着,然后跟所长耳语了几句,两人就进了一间办公室,锁了门。
“吴山,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如一次性讲清楚。我虽然没办法插手戒毒所的事情,但是解决那么几个司家势力范围内的人还不是什么难事。”这话一出,吴山原本横肉顿生的脸上露出了害怕的颜色。但转念一想,虽然自家好几个至亲都有在司家集团手下工作,但相比于总裁,他还是更放心另一个人的担保,所以脸上不禁又浮现了无所谓的表情
。“司总裁,我知道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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