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饶命啊!”水青瘫坐在地上,不断地哆嗦着。
宁王没有答话,叫道:“来人啊!”
泰和掀开帘子,看到眼前的景象,眼皮微微动了动,弯腰请示道:“奴在。”
“将她带下去。”宁王淡淡吩咐。
“王爷,可要带上人?”泰和请示道。
“让他们暗中看护着,听本王指令。”宁王冷静地回答。
他走下马车,督了水青一眼,说道:“带路。”
太子府的人没有想到宁王又回来了,恭敬地拦住了宁王,说道:“宁王殿下请稍待片刻,奴这就进去请太子殿下出来。”
“不必。”宁王带着府里的护卫就冲了进去。
门口的人拦了上来,焦急道:“宁王殿下,即便您是太子府的贵客,也不能这般无礼,擅闯太子府呀!”
“本王有要事要与太子相商,休要阻拦,耽误了要事你担当的起吗?”宁王呵斥道。
守卫再也没有了话,对着身侧的小厮使了一个眼色。 且说太子那边,他送走了宁王之后,便就回了荀沛函的住处:“想不到太子妃竟有这般良策,若非是太子妃的主意,水青也不会为孤办事,这女人啊!当真是有趣得紧,有了所爱当真就是不顾一切了。
”
“也并非全是妾身的功劳,是殿下的风采依然,那水青这般容易便为殿下效劳了。”荀沛函垂眼说道。
当初的确是荀沛函的主意,她主要是想到在修宁的身边,眼界必然不浅,金银钱财也都不会缺到哪里去,唯一能让她倒戈,那便是让天下女人都没有办法抵挡的事。
荀沛函还从来都没有指望过,扬州之行,就真的能够扳倒修宁。
“你可真是孤的好正妃。”太子用手勾住了荀沛函的下巴,附在她的耳边清幽道,“你且放心,即便是慕修宁成了孤的人,你的太子正妃之位,谁也没有办法取代。”
说完,他的眸光之中出现了一丝阴冷:“孤定要把李弘深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抢回来。”
荀沛函眸光一动,却没有答话。
太子抱起修宁,如若此时不让修宁变成他的人,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倒是要看看,当慕修宁知道自己成了他的人之后,还有何面目去见李弘深。
他要慕修宁留在他的身边。
这样的女人,就应该属于他。
“殿下且慢。”荀沛函制止住了太子。
“如何?”太子有些不悦,接着,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太子妃莫非是吃醋了吧?孤已应允过你,谁也越不过你的正妃之位。”
“妾身以为,宁王定会回来的,太子当真以为妾身的这点小把戏就瞒过了宁王了吗?”荀沛函提醒道。
太子垂下眼睑,看了看怀中的修宁,李弘深与他争了这样久,即便是此时,他也不能说自己是完全地胜了李弘深,他的确是不容小觑。
太子的脸色缓和了几分,问道:“爱妃有何高见?”
荀沛函督了一眼修宁,终有一日,她会让宁王看到,他心中所谓的挚爱,实是不过如此,真正能够助他成就千秋大业的人,是她荀沛函。
“先把人藏起来,宁王若是来问,一口咬定不在,谅他也不敢搜府。”荀沛函悠悠说道。
“爱妃好主意。”太子唇边扬起一抹笑意,有些眷念地看了昏迷不醒的修宁一眼,说道,“将她带入孤的密室。”
“那她呢?”侍从看向了苏音。
太子瞪了他一眼:“自然是一并带过去。”
宁王跟着水青一道前来之时,太子和荀沛函正在喝茶闲话,见到宁王,露出惊讶之色:“七哥怎会回来了?可是有什么重要的物什落在府上了?”
接着,太子的目光落在了水青的手上,她的衣裙已经沾满了鲜血,太子震惊地指着水青,看向了宁王:“七哥这是?”
“不听话的奴才,就是要让她吃点苦头。”宁王说着,再次一剑划在了水青脸上。
水青脸上立刻有了一条血痕,他如同惊弓之鸟一般,飞快的爬到了太子的脚下,泪流满面,哭喊道:“太子殿下,您太子殿下,您救救水青吧!”
太子看着自己衣袍上的血迹,皱了皱眉,一脚踹开了水青:“你这奴才,荒缪至极,你定是犯的错,才会被七哥责罚,即是七哥管教自己的人,孤如何插手?”
水青愣在了原地,她委实不曾想到太子会这样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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