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修宁笑了笑,悠悠说道:“留不留,不都是在于王爷吗?况且,恕且妾身直言王爷现如今行事,更多的应当是顾及自身才是。”
宁王知晓她是一片好意,便无旁的意思,便握着她的手说道:“本王明白你的意思,你且放心,本王知晓的。”
修宁对宁王也并非是全然不放心,她便点了点头。
接着,修宁便又和宁王说了一会子闲话,便又一道用了晚膳,看了一会书方才一道歇下。
宁王应当是一早就和太守周元良打过招呼的,竟是一直都没有人打扰。
修宁原以为宁王此番应该是会带上纪良平的,可她看了半日,却始终未曾见到纪良平。
修宁想了想,终是问道:“纪大人呢?”
宁王听到她问起了旁人,便就有些吃味,紧接着说道:“方才本王便说了只要你与本王二人,你不喜欢吗?叫上旁人来做什么?”
修宁这便就明白了宁王的意思,心中瞬息间便是万般的五味陈杂,她有时会想,倘若她真地迈出了那一步,届时,会不是会别样的一番景色?
“甚好。”修宁回答。
却不曾去嘲笑他此时非要打破了醋罐子。
她知晓,倘若她揭开了这个话题,最后不容易去收场的人依旧会是她。
“睡吧!”宁王轻轻地揽住了她。
她原本夜里睡觉却是害怕被沿处被漏风,因而时常睡觉便会将被子压一部分在身下,却也因此格外的不舒服。 此时宁王的手臂环在她的腰上,并且宁王在不动声色之中便帮她用手掌按住了被沿,她只感觉到了一股热气,他的手掌方才不经意从她身上划过的热气同被被子里蒸腾的热气化为一体,瞬夕之间,她
竟是耳根有些发热。
“修宁,你何时才能相信本王,不管你在怕什么,即便你是寒冰,本王也会用身体一点一点将你焐热。”宁王忽的沉沉说道。
修宁闭上眼睛,只当是睡着了,却听到宁王落入空气之中瞬间便消失不见的叹息。
接着,她感觉到宁王的气息凑近了自己,最终,一股温软落在了她的唇上,但却又分开了。
修宁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她竟然是不敢承认的,自己在此时竟然还有一丝期待在的。
她却不敢睁眼,索性宁王也便再也没做出任何越矩的动作,便就由着她在他怀中沉沉地睡下了。
翌日用过早膳后,宁王便就带着修宁出去了,便让修宁着上了男装。
“这扬州可有什么好出处是修宁不曾想过的?”说着,宁王便将修宁看了好几眼的糖糕递给了她。
修宁欢喜地接过,看着热气腾腾的糖糕,忍不住打开咬了一口,接着看着宁王说道:“妾身……”
她忽的意识到不妥,连忙改口:“我,我想去茶楼。”
“嗯。”宁王笑了一声,便就带着她朝茶楼走。
他很是清楚,修宁这样,应当是为了更方便打探消息,毕竟这茶楼,是鱼龙混杂之地,修宁若想知道民间对李知府的看法,那茶楼便是最方便的。
宁王忽的停了下来,看了修宁一眼,说道:“我改主意了,咱们去旁的地方可好?”
修宁皱了皱眉,问道:“为何?” 宁王轻轻一笑,看着修宁的目光软了下来,他说道:“先是说好今日要带你好好玩一趟的,可若你心中还装有旁的事,又如何得以玩起来?修宁,今日你便忘掉自己的身份可好,一应俗物都和你没有干
系。”
修宁摇了摇头,目光异常澄清:“修宁此时只愿意去茶楼。”
宁王便知自己是拗不过她了,看着她的目光之中有了一丝愧疚,良久,他长长叹了一声:“修宁,你受苦了。”
修宁一怔,苦吗?
或许原本是应该很苦的,可那个人是宁王,日子似乎是也因此一天一天甜了起来。
修宁浅浅一笑,却没有再说话。
扬州城的茶楼,大多都是文人墨客所聚集之地,修宁静静地看着这一番热闹地景象,便召来了小二。
修宁故作漫不经心问道:“你这茶楼看起来模样甚新,倒是不知口感是否是好。” 小二听到修宁这样质疑,便就带着笑道:“客官您当真是多虑了,我们这茶楼,都已开了十年了,小的来这儿做事也有五年,却未曾听说有人说此处的茶不好吃的,说得也好听也没用处,客官试试便是
知晓了。” 修宁对他颔首已是笑意,递了一点碎银子给他,便做是赏钱,接着问道:“我是外地来的,见此处甚是繁华,想来是为官之人治理有方,想来父母官们也皆是英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