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七人终于被关入了铁笼囚室中。
雷浩与迟觉一间,玄石与周仁一间,白瑾则和海棠一起,被关进了女囚那边。而边城,则被关入了另一间囚室。
临分别时,边城嘴唇轻动,用灵力传音给兄弟姐妹们,告诉他们不要着急,一会儿一起行动。
“进去!”押送边城的两名海盗使劲一推,把边城推进大牢,并且用铁锁锁上铁囚门。
边城双手被绑在身后,瞥见这间囚室里除了自己,还有一人。这人个头不高,身体的皮肤因为曝晒而展现出健康的麦色,双臂很是坚实,却被铁链锁在墙壁上,低垂着头颅,身上有不少尚未愈合的伤口。
那人听见有人进来,有些吃力地抬起头来,看了看边城,有气无力地问道:“你……你不是傲来国人?”
“傲来国?”边城席地而坐,目光清冽,“这里叫做傲来国么?”
那人却没有回答,继续问道:“你既不是傲来国人,怎么会被那群强盗抓来?”
“我们是从东胜神州来的,本想出海玩玩,谁料撞上了黑帆船队,而后就被带到这里来了。”边城依旧带着警惕,并没有说实话。
“唉,都是我无能啊,不然不会让你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遭受这样的苦楚。”被锁在墙壁上的精壮男子愤怒地拉扯铁链,终究是徒劳无功。看着有些疑惑的边城,男子叹道:“这里原本是叫傲来国。我过去是傲来国的国王,我叫维克多·宇波。老国王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我娶了她,成了新一任的国王。我们这里民风淳朴,也没有什么战事。可一个多月前,杜怀·溢终的海盗船队不知从何而来,登陆了傲来国,登陆之后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不仅占领了我们的家园,而且还将我的幼子、娇妻一并……”
说到这里,维克多·宇波双目泛红,奋力地摇晃着铁链。“我的卫队死的死,伤的伤,有的投靠了杜怀·溢终,有的被杜怀·溢终关入大牢。这些时日,那恶贼不仅烧杀,而且掠走了不少族内少女,都关在女囚牢中,供他享乐。我作为国王,真的是心如刀绞,莫不如死了才好!”
“杜怀·溢终怕我自杀,于是用粗长的锁链困住我的身体,教我每日看到无辜的人被抓入囚牢,生生受着精神煎熬!”维克多·宇波仰天大吼一声,双眼流出了泪水。
边城很能理解维克多·宇波现在的感受,当初龙岩城破,国号易名,他同样是痛彻心扉,恨不能将边因、李散千刀万剐。
“国王,西牛贺州如此之大,怎么会被不到一千的海盗荡平了呢?你在别的地方是不是还有军队?”边城眉头微皱,问道。
维克多·宇波听了边城的问话,有些吃惊,“不,这里不是西牛贺州,这里只是一个岛屿罢了。”
“岛屿?这里不是西牛贺州?我们之前走过的那片海域,不是传闻中的欲海么?”边城大吃一惊,他原以为这片土地就是西牛贺州了。
“你们走过的那片海还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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