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或许是怕李诗涵担心,张曙光矢口否定。
“不可能,一定出了什么事情,要不然,你不会长吁短叹的,告诉了,到底出现什么事情了?”李诗涵预感张曙光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她深爱的男人不会长吁短叹的,她美丽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张曙光,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不告诉李诗涵看起来是不行了,张曙光再次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局的人事已经调整完了。”
“是吗?这次调整有你吗?”在李诗涵的心目中,他的男人张曙光是最优秀的,早就应该得到提拔和重用了。
张曙光摇了摇头,一脸无奈道:“没有。”
在这个官本位思想根深蒂固地扎根于民间的国度里,即便是表面上怎么的平和,可在内心深处,总是排除不了人与人之间的等级差异,而等级的大小又完全取决于官职的高低。男人是如此,女人也不例外,所不同的是女人仰仗着男人的权势来决定自己的地位。
自己的男人升官了,有权了,有地位了,自己也会跟着沾光,跟着受到尊重,跟着有地位,并伴有鲜花和掌声,自己的男人如果在单位里只是个大头兵,什么都不是,自己就会跟着男人丢脸,受人欺凌,被别人蔑视,永远被人家踩在脚底下。
想当初,张曙光还在下边县城工作的时候,李诗涵在单位里受尽同事们的白眼,大家都说李诗涵没长眼睛,找了一个在下边县城工作的男朋友,就连她的闺蜜也劝她早日离开张曙光,在市里重新找,单位里评先树优、提拔重用、外出考察学习,也都没有她的份。
后来,张曙光通过公务员考试考进招商局后,她在单位里的处境才有所改观,但只是有所改观,毕竟张曙光在招商局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工作人员,手里没有多少实权。
而和她一起分到十六中的同事孙春兰,学历只是中专学历,就因为嫁了一个官二代,找了一个有本事的好公公,第二年就被提拔为教研组组长,前段时间又被教育局任命为学校教导处副主任,而且年年是先进,单位里每次外出考察也都有她的份。
故此,听张曙光说这次提拔又没有张曙光的份,李诗涵心里一沉。
不过,她爱张曙光,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一切。
她也非常理解张曙光,此时此刻,张曙光的心里一定比吃了黄莲还要苦,如果她再埋怨张曙光的话,张曙光的心里一定会更加不好受,她不想在张曙光已经伤痕累累的心灵上再浇上一把盐,她努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无安慰地冲张曙光道:“不就是个副科长吗!无做不做的也无所谓!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这次没提拔下还有下次吗,好了,别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陪我一起去河边散散心去。”边说边从床上坐了起来,并开始穿衣服。
听到李诗涵如此善解人意的话语,张曙光大受感动,心中的阴霾随之消失的一干二净,在李诗涵的催促声中从床上坐了起来,和李诗涵一起穿衣起床,走出住处,来到大街上,沿着街道旁边的人行道,和李诗涵手挽手,肩并肩漫步前行。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粟河河畔。
粟河横贯城市东西,是沂临市最大河流益河的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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