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事没有人敢说一声,更何况你娘亲是我唯一的夫人,没有人能够替代她的位置,也没有人能够替代你嫡女的位置。”袁崇安说道。
袁珂茗闻言点头,然而她眼帘微垂。
她爹爹虽然是好爹爹,但也是一个男人。此时他这话虽然是在说她娘亲和她的地位不动摇,但分明是起了纳妾的心思,日后要是登基为帝,必然也是后宫佳丽三千……
“你将后宫控制住,至于其他的事情为父会处理的。”袁崇安再次出声。
而这时袁珂茗再次抬起眼帘已经恢复了正常,只见她乖巧应声,“好。”
袁崇安看了她一眼,便也没有再多说,而是直接迈步离开。
袁珂茗转身目送袁崇安离开,只是这目光之中多少带着一点薄凉。袁崇安此时还不知道在悄然只见父女两人的关系已经有所变质。
而此时的袁崇安离开偏殿之后,直接吩咐属下将谢风已经死去数日,却被皇上瞒下来的消息传下去,又吩咐众人再百姓之间将皇室从前肮脏额事情一一传开。
而做完这些之后,袁崇安这才去往另一个地方……
而这期间,温勇已经从回了府。
“今日早朝,皇上有旨,说身体抱恙,恐一病不起,故而封袁崇安为摄政王,代为监国。而礼部尚书从旁协助。”温勇将早场时候发生的事情告诉在场的众人。
“圣旨?那字迹……”温炀出声问道。
“也有人怀疑,只是那总管太监直接将圣旨递给众位大臣看,那字迹不是假的。”温勇回道。
“那字迹是假的。”清浅直接断言,嘴角还带着一抹笑意。
“师傅?”温炀疑惑转头看去,而温勇等人也纷纷看向清浅,想听听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水伯伯会的可不仅仅是换脸,要完全伪装成另一个人,会的东西可不仅仅只是一个易容术。”清浅看着温炀回道。
“水伯伯?”温炀先是疑惑。
“是他,那圣旨也是我让他模仿的。”清浅点头。
“只是为何这样做?”温勇不解,“而你们说的这水伯伯又是何人?竟然有这样的本事。”
“为什么这样做?”清浅微微一笑,“当然是为了螳螂补偿黄雀在后。我看下一步袁崇安便是要将谢风早已尸骨无存的消息谢璐出来,然后又会让人引导百姓的流言,直接让云涵之的名称臭不可闻。而这时他这位新任的摄政王再出面,一番痛心疾首的斥责岂不是会成就了他的美名。日后云涵之驾崩,而继承人又是一个婴儿,他顺理成章登基也未必不可。更何况,这皇宫之中死掉的孩子还少吗?至少多一个皇长子却也不多。”
“你是说等袁崇安自以为万事俱备要登基称帝的时候,我们再出面揭穿吗?”这时候说话的是温嵘。
“是。”清浅点头,“袁崇安以为他已经将皇室那些肮脏的事情都掌握其中,却也不想他自己也是有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而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袁崇安以为谨王失踪一个多月,怕早已经死了。故而才这般有恃无恐。”清浅说到这里的时候看向云瑾之。
“可偏偏我还活着。”见此,云瑾之笑着说道。
“是啊,可偏偏你还活着。届时怕是要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了。”清浅也是一笑,只是她这微微一笑却是让旁边一直沉默的墨君衍很是不满。
笑什么,对着其他男人有什么好笑的。
墨君衍没有说话,却是直接伸手握住了清浅的手……
云瑾之见此微微挑眉,心中觉得有些好笑。
清浅见此,不解转头,而墨君衍却是看了她一眼,并不打算说话。
而这时温勇却是一生轻咳,“那你们口中这水伯伯又是何人?”
“水泽方,不知道温伯伯可还记得?”清浅闻言再次转头看向温勇。
“水泽方?”温勇也是惊讶不已,“可是他不是?”
当年瑞王府的那场围剿,唯一活下来的人不就只有云世子一人吗?
“他们没死,只是被关在距离北部边关的一处采石场的地牢之中。”清浅说到这里,眸光一寒,“关了将近十年……”
“他们都是战功赫赫的功臣啊!”清浅话音刚落,温勇的话便也紧随其后。
而温勇话落,众人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