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不解的问道。
“你会不会觉得女人很可怕?”转身看着叶宁谦,夏楚楚认真地问道。
“什么意思?”
“女人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她失去的东西就一定要向那个抢夺她东西的人复仇。不……”
夏楚楚顿了顿。
“这不是女人,人性本来就是如此。”
夏楚楚眼神中有些痛苦,不管是谁,都是自私的。
“不要乱想,云飞扬会没有事情的。”揽着夏楚楚的肩膀,叶宁谦带着她朝外走着。
夏楚楚和叶宁谦前脚刚走,他们的背后一个拐角一声松懈的叹息传来。
“夏楚楚,你永远都想不到你想要的人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吧。”
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楚晴戈眼光中满是不屑看着一步步走远的夏楚楚。
重新戴好了帽子,楚晴戈闪身进入了手旁的一个房间。
“他们走了?”
房间中拿着一颗苹果正在专心削着的亨利听见了脚步声,没有抬头开口问道。
“当然走了。”楚晴戈脱掉了自己的外套顺手扔在了沙发上。
“他还没有醒?”皱眉的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云飞扬,楚晴戈开口。
削去了最后一截苹果皮,亨利将手中的苹果递给楚晴戈,“没有,我算是不明白了,那个药膏傻子一看都是外用的,云飞扬竟然能全部吃进嘴巴里。”
有些好笑,又有些不屑,亨利也转头看着床上躺着的云飞扬,让楚晴戈送进去的药膏本来是想要云飞扬涂在皮肤上一点点侵蚀皮肤的,不想却被他全部吃了下去,不中毒才怪。
眉头微动,楚晴戈没有出声。
“可能是为了尝尝是不是有毒?”
亨利突然笑出声,“楚晴戈,原来你是个说相声的。”
没有再理会亨利,楚晴戈专注的看着云飞扬。
即使是在病中,云飞扬还是那样的迷人,没有人能够再拥有他那样的气质,不管是五官还是身体都是她所迷恋的。
楚晴戈看着云飞扬,亨利却在看着楚晴戈,忽然移动脚步走到了她的身边,伸手拿住了她的下巴。
“收回你的目光,我救他不是让你们双宿双飞的。”
脸型有些扭曲,楚晴戈却没有叫痛,“我是在想他到底要怎么死。”
瞬间眉头舒展开,亨利松开了楚晴戈的下巴,转而探头吻上了她的唇,“你放心,我一定让他……”
靠近她的耳旁,亨利开口“生,不,如,死!”
慢慢的勾起嘴角,楚晴戈收回了一直注视着云飞扬的目光,抬起手臂揽住了亨利的肩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唇。
“宁谦,停车。”
安稳坐在车中的夏楚楚突然开口,还是不对,哪里都不对。
“我们回去。”
看着叶宁谦,夏楚楚目光坚定,“那个女人有些不对劲,我一叫她就停下了,也不转身,摆明了就是专门勾引我上前去看,你想一下,要是有人叫错了你的名字,你会站住但是却不回头吗?”
更加坚信心中的想法,夏楚楚有了一种快要抓住什么的感觉。
没有多余的话,叶宁谦打转方向盘,车子在公路上转了个弯已经变了道,没有人比夏楚楚更加了解云飞扬,也没有人比夏楚楚更加的敏锐。
重新回到了医院,夏楚楚这次直接带着人冲了进去,每一层楼,每一个房间全部都找了一遍,可还是一无所获。
“少夫人,没有找到。”
“没有少爷的影子,少夫人。”
……
一道一道回报传进夏楚楚的耳边,却没有一条能够让她提起精神,身子越来越乏,夏楚楚靠在了身旁的墙上。
“楚楚,小心!”
看着夏楚楚错把一扇门当做墙靠了上去,叶宁谦连忙开口警告,可惜开口有些晚,夏楚楚已经靠上了那扇本来就没有关严实的门上。
几乎就在一瞬间,夏楚楚意识到身子已经失控,伸手把住了门两旁的墙,接着向后一跃直接改下落为跃起,稳当的落地。
“没事?”跟着夏楚楚走进了那扇门,叶宁谦连忙问道。
摇了摇头,夏楚楚转身打量着病房中的一切。
单间的病房,家具摆设都一应俱全,就连病床也和普通房间的不一样。
“那是!”夏楚楚突然看到了床上的一件衣服。
快步走上前去,夏楚楚几乎是用抓的从床上拿起了那件外套。
“云飞扬……云飞扬……”
手中的大衣是云飞扬的!
再次抬头打量四周,除了这件衣服别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再留下。
“给我找,一间一间病房的给我找!”她竟然和云飞扬相隔这么近都没有发现他就在这里?
云飞扬受伤了吗?怎么会在医院里?是受到了谁的限制吗?如果是被限制了自由又为什么留下了外套在这里?
一连串的问题已经快要把她压垮,紧紧的搂住云飞扬的大衣,夏楚楚的眼泪不觉在一次的爬满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