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吗?”
沈思语抿了抿唇瓣,然后摇头,“没有,温君炎不会欺负我。”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不会欺负她,她想温君炎绝对算得上一个。
陆寒尘不说话了,目光盯着车窗外,潋滟的桃花眼横波轻闪,完全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沈思语靠着陆寒尘,刚刚和温幼宁对峙的时候她神经绷的过于紧张,现在放松下来浑身都有种虚脱感。
“陆寒尘,对不起。”
陆寒尘忍不住失笑,“你做错了什么,要给我道歉。”
沈雨乔抿了抿唇,她说不出自己是因为温幼宁觊觎他,才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看着沈思语哑然的模样,陆寒尘忍不住捏住她的下巴轻轻磨挲,然后侧头吻住了她。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然后就松开了她,“想好什么时候和我结婚了吗?”
陆寒尘顿了顿,一字一句不疾不徐沉稳有力的开口:“我不喜欢其他男人看你的眼神,尤其是温君炎。”
尤其是沈思语还那么信任温君炎,那种信任不是短时间就养成的,他缺失的那五年内,温君炎对沈思语的影响很大。
陆寒尘不提,沈思语都忘记自己被这个男人逼婚的事实了,想到温幼宁那种振振有词的态度和毫不掩饰的爱慕,她眼神微微沉了下去。
她在乎陆寒尘,想要和这个男人共同走完这一生的念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对了,就是从陆寒尘在医院不顾一切的吻她安慰她。
那个时候的她,完全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被感染,可陆寒尘不顾一切,用自己的身家性命来陪她。
她拒绝不了这样的陆寒尘,如果这个男人不爱她,又怎么能为她做到那种地步。
“陆寒尘,在八年前,你有给我求过婚吗?”
沈思语想起自己和陆寒尘的第一次,这个男人眼睛猩红的冲她开口:“八年前,你可是在我身下肆意承欢的!”
那句话犹如魔咒,在那晚的后每一个夜里,都会在她脑海深处徘徊。
只是沈思语掩藏的好,完全没人发现她平静如初的外表下,内心已经震惊成了什么样。
陆寒尘眸光深邃,潋滟的桃花眼内有着不易觉察的笑意,“有啊,那两颗珠子,就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只是你不记得罢了。 ”
“那颗珠子其实我之前也不记得,是我要被送走的时候,沈念语交给我的。她说那是对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让我戴在脖子上不要摘下来。”
“说起来也怪,我在国外过的并不好,每次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总是会摸摸那颗珠子,然后心情就会平静下来。”
沈思语说着嘴角不自觉的扯开一抹笑,“陆寒尘,我虽然失忆了,可是一直记得阿尘哥哥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