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方盒子,伍奢沉吟下去,骊美人一脸迷茫,楚王似乎并无心再挂碍此事,只有孟嬴,缓缓的走近了那方盒子边上,伸出手来,轻轻抚摸。
“这是大王要处置我的罪证吗?”孟嬴嘲讽的笑道,云淡风轻。
楚王一听,脸色一禇,赶紧挥了挥袖,“美人说的哪里话,你知道无论如何,寡人都是疼惜于你的。”
此言出,伍奢却是担忧的一抬头,看了楚王一眼。
这样的君王,他当真失望至极。
孟嬴没有去理会在场人的心思,纤纤细手将那木盒一开,里面倒是有不少的珠玉金箔,很显然,这不是一个小小内侍所该有的东西。
除了这些东西之外,却还有一物更加的显眼,就是一方白色的绢布,上面有娟娟字迹,格外的引人注目。
孟嬴顺手拿起了那方绢布一看,随后眼光却是落在了骊美人的身上,看了许久,则又落到了跪在一边的伍奢身上。
“呵呵,当真是有趣,有趣得紧哪!”孟嬴一句话,说得让人心中生疑。
在说完这话之后,她便将这绢布再次朝着那盒子里面一丢,丢还了回去。
“呈来寡人看看。”楚王喝令了一声。
内侍赶紧将盒子呈递上去,楚王拿出了那方绢布一看,随后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骊美人,看看你干的好事。”
说罢,便将手中的绢布朝着殿中一扔,落在了地上。
骊美人不明所以,一脸糊涂的模样,她不知道这绢布上到底写的是什么。但是,大王这般盛怒的模样,此事却是不容小觑。
她捡起了那方绢布,打开一看,那里面的内容让她惊惧得浑身颤抖,趴在了地上,“大王,这方书信并非妾身所写,妾……妾怎么会让人给她送堕胎药,定然,定然是有人陷害的啊!”
楚王冷笑了一声,“有人陷害?当你口口声声无赖齐美人的时候,寡人就觉得蹊跷了,果不其然,这一切就是你的诡计。险些,险些让寡人错怪了美人……”
骊美人双唇泛白,连连摇着头,“不是,不是妾身。”
“先是书信命人送堕胎药,而后诬赖美人与人有染,骊美人,寡人看你是连全尸都不想留了。”楚王咬牙切齿说道。
骊美人浑身一软,顿时哭喊了起来,“大王,妾身冤枉啊!”她说着,看向了孟嬴,恍然道:“你,你能为我作证清白,那堕胎药与我无关的,你心知肚明的啊!”
孟嬴听着骊美人的话,何尝不是如此?
她没有去理会骊美人,反而是将眼光放置在了伍奢的身上,沉思着,并不言语。
孟嬴越是沉默,骊美人越发觉得绝望,最后是无力瘫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孟嬴,“我知道你记恨我,我死了,于你……并无坏处!”说着,她竟绝望的一笑。
这失魂落魄的模样,看得楚王心中一阵厌烦。
“陷入这等风波,是老臣教子无方,还请大王,处置老臣。”伍奢适时开口,伏地哀求着。
楚王一阵烦闷,沉默了一下,扬了扬手,“此事,有人从中栽赃,也怨不得伍卿,你就去天牢里,把伍员带回,好生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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