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挽住舒清雅的手臂,做出亲密的姿态。
“犀儿,咱们别理这个变态。”舒清雅拽着张灵犀就走,现在她也跟着向天歌叫张灵犀为犀儿,她叫这个昵称倒没什么,但向天歌这么叫,似乎这家伙跟张灵犀的关系非同一般。
舒清雅心情有些复杂,但是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她,又说不清楚这一种复杂。
“喂,我怎么就变态了?”向天歌大声抗议。
“你就是变态!”舒清雅霸道地道,当着她的面小便,还不够变态的吗?
想到这事,舒清雅耳根又莫名地燃烧起来,城市的姑娘要比农村的姑娘开放很多,按理说像她这个年纪,就算不是老司机,至少跟异性也有过接触了。
但舒清雅是个另类,因为他家对她的教育比较严格,导致她在读书期间从未谈过一次恋爱,尽管以她的条件,追她的人很多,但她一心只扑在学习上,任由别人怎么撩都撩不动。
“舒支书,说话归说话,你别人身攻击好不好?”向天歌莫名其妙地被骂变态,心里对此很不满意。
舒清雅继续霸道:“我说你是变态你就是变态,怎样?不服?”
“行,你胸大说什么都对。”
舒清雅不由一囧:“你……臭流氓!”伸手就往向天歌身上抓来,狠狠在他手臂掐了一下,同时秀脸嫣红。
“你们女人真是奇怪,说你们小,你们不乐意,说你们大,你们还不乐意,你们到底想怎样?”
“你还说!”舒清雅懊恼地跺足。
向天歌知道舒清雅脸皮薄,虽然喜欢逗她,但也不敢太过火,点到为止,转移话题,问道:“犀儿,你怎么忽然到我们村来了?”
张灵犀自然是来找向天歌的,这家伙好久没联系她了,但她不愿承认,说道:“我跟小雅很久没见面了,过来找她说说话。”
“药铺不用你看着吗?”
“爷爷在呢。”
走过棋牌室门口,大门却是锁着的。
舒清雅说现在棋牌室到晚上才开放,白天村民还要劳作,没几个人来棋牌室。马四爷派了马虎来管棋牌室,这家伙人如其名,做事马虎,棋牌室的经常丢东西。
“天歌,虽然现在咱们村的赌坊被取缔了,但最近我又发现好些村民跑到外村去赌了。”舒清雅对此十分无奈,这些村民真是屡教不改。
“赌博这东西一旦沾上,是很难根除的,棋牌室也只能作为那些赌瘾不深的村民消遣,那些真正上瘾的赌民,到棋牌室里不玩钱,他们心里就不舒服。看来得更加丰富村民的娱乐生活才行,希望能够把赌民的一部分注意力吸引过来,是该把村民的活动中心提上计划了。”向天歌知道赌瘾更多都是心瘾,心里上了瘾,就必须以其他东西来取代他内心的瘾,心理学上称之为转移疗法,但实施起来并不那么容易,首先要村民配合才行。
“学校还没修缮呢,先建活动中心好吗?”舒清雅虽然是村支书,但这些日子与向天歌共同面对难题,她对他的能力很信任,不知不觉就对他产生了依赖心理,所以凡事都与他商量。
“学校的事虽然紧急,但要重新翻修,估计也要小半月的时间。但现在学生都在上课,至少要先等到放假,才能开工。”
舒清雅想了想,觉得向天歌说得不无道理,说道:“那就先弄活动中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