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向天歌的话,舒清雅心头不由打鼓,这家伙之前对付人的手段,她可是历历在目,正色道:“向天歌,我警告你,你可不能用什么缺德的手段把作坊弄到手,否则……否则我跟你绝交!”
“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你先回去吧。”舒清雅就像一个政教主任似的跟在身边,向天歌也没办法放开手脚做事。
“我不,我要看着你。”
“你确定?”
舒清雅郑重地点头:“当然,我必须跟着你,以便时刻监督你。”显然,她还是不相信向天歌的,这家伙想要把她支走,没门儿!
“你别后悔。”向天歌大摇大摆地走到一棵树下。
舒清雅就像影子似的跟在他的身后,但向天歌到了树下就停下来。
“干嘛呢?”舒清雅不由好奇地凑了过去,但是瞬间涨红了脸。
愣了三秒之后,舒清雅终于爆出一声尖叫,落荒而逃。
一边跑着一边骂着,死变态,随地小便也就算了,竟然一点都不避讳,能不能尊重一下她的性别?
向天歌浇了泡尿,畅快淋漓地吐了口气,回头看着舒清雅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小娘们儿,跟他斗,还嫩了点。
接着向天歌大摇大摆地朝着侯吉利家走去,这件事少不得又要利用一下侯吉利这个冤大头了。
虽说作坊的承包权在马鹿手里,但只要马四爷一句话,马鹿也会乖乖把承包权交给他。现在能够制约马四爷的,只有侯吉利手里并不存在的账簿备份,这一张牌只要不被拆穿,到任何时候都是一张王牌。
不过中途,就见马鹿的媳妇潘枣儿迎面而来。
潘枣儿和向天歌年纪相仿,今年刚刚嫁到马家,据说是城里的,所以身上的气质跟农村姑娘有些不同,穿着打扮也都比较时髦。
色彩斑斓的波西米亚抹胸长裙,外搭一件单色针织镂花小开衫,脚上是一双糖果色的藤编坡跟鞋,显得甜美而清新。
不过这一副打扮明显是不干活的,而她嫁给马鹿,也确实不需要干活的,马鹿宠她几乎把她宠上天去了。
潘枣儿捂着右边腮帮,两道柳叶眉微微地拧在一起,神色露出一丝痛苦。
“嫂子,你这是怎么了?”
潘枣儿看到向天歌,还是有些害怕的,因为村里都在传说他是一个杀人犯,但看到这条路上两边都是田地,地里还有三三两两忙碌的身影,料想向天歌不敢对她怎样,这才稍微定下神来。
“我被蜜蜂咬了。”
“咬了?”向天歌一阵无语,他只听过被蜜蜂蜇了,第一次听说有人被蜜蜂咬了。
“你看,是不是起包了?”潘枣儿拿开右腮的手。
果然,在她雪白如玉的面颊出现一个红色的小包,其实并不严重,只是她的肤色太白,所以显得有些突兀。
“嫂子,你这是被蜜蜂蜇了,不是被咬了。蜂针拔出来了没有?”
“风筝?”
“就是蜜蜂尾后的毒刺。”
潘枣儿明白过来,然后摇头:“我自己看不见,怎么拔?”
“我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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