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从容惬意,心,不由得也平静了很多。
“哦?复杂?有什么复杂的!”静荷颇为好奇,难道还是什么秘辛不成。
“嗯,他父亲是我父亲的护卫,他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我们两个亲如兄弟,只是后来,他父亲为了保护我牺牲了,我跟他拜了把子,他年长我几岁,因此我叫他海哥,而在他心中,我是他的主人,心有芥蒂,便称我为大哥了。”赫连沧海笑了笑,平静的说道,目光有一丝空洞,不知想到了什么久远的事情。
听到这番话,静荷略一挑眉道:“这……复杂吗?”一点也不复杂,不是短短两句话便说清楚了么,或许真有什么难言之隐,这只是临时编造出来骗自己的也有可能,想到这里,静荷心中了然,也不再多问,周海这种内功不高,一身外加功夫的剑士,也没什么稀奇的。
赫连沧海苦笑,确实不复杂,这其中还有很多复杂的经过,他不想说,他不愿想起这一年里的经过,不愿想起,包括也是周海的父亲,害得自己,落到如此地步。
隐隐之间,赫连沧海似乎感觉到背上有些痒痒的,热气一丝丝的从皮肤表皮开始满面变热,他不适的抖了抖背部,背上的银针,如同刺猬般,也随着他背部肌肉的颤动而开始抖动,银光闪闪,有些渗人。
静荷一直关注着他背部银针的状态,见他抖动背部肌肉,忙问道:“有什么不适之处吗?”
赫连沧海眉头紧紧皱起,道:“略有些痒,发热。”迫于静荷的威压,他趴在床上,不敢回头看,刚开始有些痒,他还以为是不适应,因此也没注意,此时,越来越觉得痒了,皮肤表层暖烘烘的,好像有人拿着炭块在他背上烤似的。
听到他的话,静荷脸上一喜,道:“嗯,好,是时候拔针了。”他恢复的情况很好,比自己预想中的要好很多,看来昨日的排毒效果很好,也亏的他如此能忍耐,原本以为,针在他背上至少要停留八九分钟的时间,没想到,这说话间的功夫,他便已经能感觉到痒和热流,这是体内经脉运转的表现。
静荷站起身来,双手同时动作,两只手,如同拔毛似的,几乎瞬间,便将他满背的银针,全部拔去。
拔去之后,静荷在他背上盖上方巾,找准穴道,开始给他按摩起来,背上按摩,主要是缓解他背上的血脉,使其尽快贯通流畅,这样会恢复的更快一些。
赫连沧海在静荷的一深一浅的按摩手法中,压抑不住哼哼起来,似是享受,似是压抑。
最后静荷又正中的给他把了把脉,并交代了几声之后,便离开了,只是离开的时候,她发现赫连沧海和周海都用无比复杂的目光看着她,两人虽然目光都比较复杂,但是内中透漏的情绪是完全不一样的。
赫连沧海一脸红晕,像是刚刚泡温泉出来的人,只是眼中那丝丝幽怨,静荷怎么看怎么觉得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