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这样呢?就算当初是我占了他便宜吧,但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样呢!太不懂规矩了……”
她还打算巴拉巴拉继续甩锅呢。
君青阳侧目看她一眼,好不容易顺了点儿的心气儿,一下子又毛刺儿了。
“你少来!你也一样!你有规矩?你有规矩这种事情居然瞒着我?你有规矩你当初占了人便宜你就跑了?我还以为是人家不想对你负责呢!我心说我君青阳的女儿差哪儿了人就不愿负责了?还不是你跑了!你跑了你就跑了吧,你这才回来多久就把人招上了。你……你……!”
君青阳手指连连指着她,连珠炮似的语言此刻都跟不上心情了。
君卿若目瞪口呆,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说出来一句,“父王,您的攻击能不能有点指向性?我也好配合啊,你这无差别攻击……让人很无措啊。”
“还不是被你给气的!”
君青阳伸手在脸边扇了扇,说得都热了!可见得有多大火气。
“女儿知错了,只不过,他对球球好,我总不能拦着,他血统不一样,他的能力是刻在球球骨子里的天赋,别的人教不了。只有他可以。”
卿若叹了口气,“我儿子这么好,该有个父亲疼着,这和任何人都没关系。我怎么想的不重要,只要他对球球好,我就不拦着他们相处。”
她的话不无道理,君青阳也还没老糊涂,听了也就叹了起来,“这事儿,球球知道么?”
“不知道。他有心理阴影呢,听不了父亲这个话题,慢慢来吧。”
“临渊会不说?他就不想儿子认他?”君青阳说着有些急了,“他是不是不想认球球呢!”
“唉……”君卿若手指撑着额头,她算是看出来了,父亲这是老小老小,越活脾气倒是越孩子气了,这较的是哪门子的劲儿啊。
“他要是不想儿子认他,他这一天天的来搅的是什么事儿?刚才齐落雁说球球一句不是,临渊都让齐落雁吐了几口血才回去的。”
“这还差不多。哼。”君青阳听到齐落雁吐了几口血才回去的,心里似是舒服了些,“那他不和球球说实话,是怕球球难过之后疏远他吧?”
卿若点了点头,“总之,父王你知道这事儿了也好,就不用担心球球在他那儿有什么危险了,省得一天天的坐不住也不许我在府里待着非让我跟过去。”
“对!对!”君青阳一本正经点头,“现在你都别过去了!我每天亲自去接!他在我府里呢都敢对你……要是你过去了,那不是进了狼窝,跳他饭碗里呢?!”
“是……是……是……”君卿若拖长了声音答着,有时候觉得父王也挺可爱的,“那这茬咱们能揭过了么?”
“哼,暂时揭过吧!”君青阳说道,然后就问了,“你说什么时候请鬼医先生吃个饭比较好?他来都来了,我总不能装不知道,这些年你得他的帮衬,于情于理我都是要好好感谢他的。”
“那就今天吧。”君卿若说,“省得他哪哪都好奇,又到处去惹麻烦。父王您还真不用和他拘谨,伯参就是个老顽童,心理年龄比球球大不了多少。”
君卿若倒是放松多了,父王这边算是暂时揭过了,至于球球那边,该怎么说,让临渊自己想办法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