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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看似古井无波,特别深不可测,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情绪化的一面?直白点说,就是不讲道理啊。
不过也是,强者从不拿道理说话。想讲道理的时候和你讲道理,不想讲道理的时候,你打赢了再说话吧。
打不赢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什么是道理?
拳头就是道理!
然后君卿若就带着临渊朝着后院过去,他也不是第一次来摄政王府后院了。
只不过上次来的时候,在家仆居处那边,他和君卿若之间的气氛,可没有今天这么和睦。
“球球一早就起了,等着去国师府呢,你要是不来,没一会侍卫也会送他过去的。”
君卿若走在前头,其实也不是她刻意要走在前头。
这男人身高腿长的,又怎么可能和她一样的步数?
只不过是他无形中就会让她半步。
其实,还挺绅士的,也不是刻意的,这种品质仿佛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出身良好的人,在成长的过程中,受过的教育中,逐渐积累起来沉淀下来的品质。
君卿若能够想象,刚才如果不是齐落雁骂了球球的话。
临渊也不至于对一个女人发难。
他很明显是那种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对女人动手的人。
犹记得他夜入王府的时候,分明是要威胁她的,伸手扼她的脖子,也是虚扼的。
就更不用说,在崖底寒潭时,她误入他的领域,当时那样的情况,她于他而言,无疑就是一个导火索,一个劫难。
他明明知道咒印的发作,她的存在于他而言就是最大的危险。但他也依旧没把她杀了了事。
君卿若走神的想着这些。
临渊的声音就从后侧传来,“你这下盘功夫是真的不行啊,走路总是这么慢的么?”
要让这么一双大长腿配合她的脚步其实已经不容易了,她还越走越慢,再这样,他只能走一步,停一秒再走下一步了。
“嗯?”君卿若陡然回神,恍然大悟应了一声,“啊。”
然后就垂下头,莫名有点不好意思了,走神着呢。
男人似是低低笑了一声,馥郁磁性,“若若,你想到什么了?”
君卿若一滞,垂着头摇了摇,“没……没事。就是没想到你会对女人动手,我还以为你不会对女人动手。”
“怎么?你怕我打你么?”临渊低声问道。他本就只是打算教训齐落雁,但君卿若也不是个胆小的,莫不是被他吓着了?
卿若摇摇头,“那倒不是,毕竟我现在都还活着呢。所以才觉得你应该不会对女人动手。”
按理说就她从他这里占的便宜,她恐怕是第一个该死的吧?
“我的确鲜少对女人动手。但齐落雁想要被看成个女人,首先她得先是个人。”
这话让君卿若乐了。
怎么合着在这位尊上眼里,齐落雁连人都不是?那是啥?胎盘成的精?
她低头浅笑,临渊侧目就看到她的侧脸上,唇角的弧度。
她的步子依旧不快,此刻临渊正好往前一步,站到了她的身旁。
她低眉浅笑的柔软仿佛有一种魔力,像是蛊惑,让人不受控制。
临渊负着双手,倾身弯腰,微凉的唇就落在她颊侧,她唇角弧度旋起的浅浅梨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