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歌走在前面,言易山牵着叶柏尧紧随其后。
身后这一大一小的俊朗帅气与软萌正太,简直是赚足了眼球,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大妈往叶笙歌的怀里塞了两个大大的水蜜桃,咧着满脸的褶子,笑得确实和蔼,“小姑娘,你可真是好福气,嫁了这么位英俊的小伙子。喏,送你两个水蜜桃,也沾沾你的好福气。”
哪里英俊小伙子?!那玩意儿明明就是猥琐老大叔啊!
叶笙歌扭头,瞪着正冲着自己傻笑的“英俊小伙子”,忍不住直翻白眼。
言易山上前,接过大妈手里的水蜜桃,笑得格外的灿烂,“我太太比较害羞,谢谢你。”
叶笙歌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扭头,拽着叶柏尧就往前走。
言易山看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叹了口气,“看吧,我就说她害羞。”
大妈摇了摇头,看着言易山,叹了口气,附和道:“脾气不怎么好,小伙子辛苦了。”
言易山还神情在在,笑着说道:“不辛苦,我就喜欢她的坏脾气。”
叶笙歌就这样被莫名其妙被冠以“母老虎”的荣誉称号,而言易山在大妈看“绝世好男人”的眼神里,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
俨然就是一副欠虐的样儿!
言易山追上去,一把牵住叶笙歌的手,紧紧地攥在手心里,“跑这么快做什么?”
叶笙歌恼了起来,佯装盛怒的低吼道:“大街上,别动手动脚,小心我叫非礼。”
言易山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抵死不从,欠扁的说道:“我牵我太太,名正言顺,你叫千千万万个非礼也没用。”
叶笙歌踩了他一脚,愠怒道:“谁是你太太了,你还要脸不要脸了?”
“我说是就是。”言易山瞄了眼鞋面上踩的脚印,在身后大妈“果真是母老虎”的眼神里挑起狡黠的笑,凑到叶笙歌的面前,笑了起来,“等见了岳父岳母,回莲城我就把你给娶了,看你还敢跟我闹!”
叶笙歌愣住,满眼的诧异,“你怎么知道我要去祭拜父母。”
言易山压低了身子,满眼深情的看着她,笑道:“因为刚才亲了你,瞬间用了读心术。”
叶笙歌恼,扭头,骂了一句,“臭不要脸!”
然后拽着叶柏尧,气鼓鼓的往前冲。
言易山站在原地,抚了抚下巴,目光紧紧地锁定那抹裙角翩翩的女人,闷闷的笑了起来。
他的女人,不管生气还是撒娇,就是这么的可爱!
......
叶笙歌的父母葬在公墓里。
叶柏尧很是乖顺,按着叶笙歌的交代,磕头上香。
“外公外婆你们好,我是叶柏尧,是叶笙歌的儿子,我和妈妈回来看你们了。”
叶笙歌揉了揉儿子的脑袋,笑了笑,说道:“公墓的那头有一片花海,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看一看。”
叶柏尧看了看自家亲娘,又瞄了眼言易山,扬起脸,笑着说道:“那我先过去了!”
林摩得到示意,跟着追了上去。
墓地里,一时间,便只剩下叶笙歌与言易山两人。
叶笙歌坐在神龛边,背靠着,目视远方,淡淡的问道:“秦楠救我爸妈去世这件事,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言易山与她并肩坐着,叹了口气,“最开始是不合适,到后来,是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这件事,终究是她心里的结,解不开的结。
叶笙歌拧了拧眉,“为什么?”
言易山有些无奈,“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尤其是你在羞辱秦舒贝的时候,咄咄逼人、威武霸气,释放真性情的你,活得比任何时候都快乐。”
“秦楠救你父母,那是出于她自己的良善,不应该由你隐忍秦舒贝的纵容来偿还。”
叶笙歌愣住,原来这便是言易山隐瞒自己的原因?
如果她先一步知道,或许从最开始,对秦舒贝那二货小姐,即便恼怒讨厌也会几番推攘百般隐忍。
无论始末,秦楠为救她父母皆是事实。
“所以,你担上了那份责任,鬼门关拉了秦舒贝一次?”
言易山脸上的笑泛着苦涩,淡淡的说道:“本来就是我的问题,才吹皱一池的水,引起这么多的涟漪。”
“笙歌,你因我而遭的劫难,余生偿还,你要不要?”
叶笙歌愣住,一双眼睛含着怆然的热泪,眼波滚滚。
不等她开口,言易山却抢先一步开了口,强势的说道:“我这里没有拒绝的选项,你要或者不要,往后你都只能是言太太了!”
叶笙歌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手脚并用,硬是将他给赶走。
眼看着言易山往叶柏尧去往的方向走去,叶笙歌脸上的表情才彻底敛了下来。
她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心口酸涩难忍。
在美国的那七年,她无数次想要要去死。
在被冷西爵折磨得体无完肤,全身力气耗尽的训练,意志的消散,曾让她一度有过轻生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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