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样做,我就上去扇她两耳光解解气,这件事就当是完结。”
“我没想过要她的命,真的。”
“她为什么要那么傻?都怪我,如果我不非逼着要找她,她就不会死。”
她说话时,嗓音压得低。
小肩膀微微的颤抖,滚烫的眼泪,打湿了言易山的心口。
她低声的啜泣,传入言易山的耳中,无疑是百爪挠心。
将叶笙歌在怀里搂了搂紧,这时候,除了陪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以前在自己的保护下,活得多单纯,每天眉眼挂笑,鲜花怒马。
言易山抬手,拍了拍她的背,直到牛奶里的安眠药发挥药用,他这才挽着腰,将哭成泪人的女人抱了起来。
蹲在地上的时间,他的脚有些发麻。
言易山在原地站定了两秒,搂着叶笙歌,步履稳健的往房间走。
他将叶笙歌小心谨慎地放在床里,替她掖好被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渍。
床头柜上的手机,提示灯闪了闪。
点开查看,他这才将手机锁屏,看了眼床上睡得沉的女人,他立刻转身,往楼下走。
他驱车从别墅离开,直接奔去沈凉城的实验基地。
恒盛的几位爷已经全部到位。
言易山将手里的外套扔在旁边的椅子上,开门见山的问道:“老五,怎么说。”
其他几位爷见他那一副着急的样子,忍不住扬了扬眉,脸上全是戏谑的笑。
沈凉城无奈的耸了耸肩,双手插进口袋里,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去见了梁璐的尸体,我能确定,她不是自杀,是他杀。”
果然!
言易山的脸色一沉,盯着他,语气冷冽的说道:“查到什么证据?”
沈凉城将伤口的图展示了一圈,顿了顿,他这才摸出一把水果刀,在自己的手腕上比划着。
“如果是自杀割腕,伤口应该是由外向里的,但是梁璐的伤口,却是恰恰相反,由内向外的。”
“而且她留下的遗书,对比出来的字体里,笔封转得太生疏,有模仿痕迹。”
霍琰闻言,有些激动起来,大声的说道:“那就是说,有人用梁璐的死在嫁祸笙歌?”
说罢,旁边的言易山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冰冷的眼刀噼里啪啦的落下来,劈得霍琰小心肝细碎。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识趣地改口,“额......不对,是Tina!”
盛世实在看不下去,撇了撇嘴,“装不知道真相,你还准备演多久?”
言易山的脸色顿黑,不爽的回敬了一句,“你管我!”
盛世摸了摸鼻尖,“嗬!”
说着,他立刻从摸出一叠照片,递上去,不冷不热的说道:“这是韩睿刚才命人送过来的,你看一看。”
言易山接过他手里的照片,脸色变得有些沉。
霍琰凑近瞄了一眼,咋呼道:“这不是秦慕天手上的特别助理高加文?”
言易山直觉这里有问题,看着盛世,问道:“怎么回事?”
盛世沉着脸,说道:“韩睿手下的人,看他曾在事发现场出现过。”
“而且,我们的人在梁璐家后院的围墙上,发现一只成年男子的脚印。”
霍琰扬了扬眉,“这秦慕天,手挺狠的啊!”
说着,他看着言易山,无笑着说道:“就因为那位抢了他女儿的代言,把人往死里整啊!”
盛世冷哼一声,瞄了眼言易山,“你以为只是一个代言而已,那位,毁的可是秦慕天亚太地区的大财。”
他们口中的那位,大家皆是心照不宣,都知道是谁。
在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笑谈中,沈凉城却脸色沉了起来,“只是有一点很奇怪。”
言易山沉着脸,“说说。”
沈凉城抚了抚下巴,分析道:“那墙有些高,而高加文的体型偏胖,我很好奇,他是怎样身轻如燕蹬腿上的墙。”
“而且,从脚印的力道测量计算,对方的体重应该是在60-70kg的样子,和高加文的实际体重偏差出入太大。”
霍琰瘫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不断的抖着,嘴里忍不住的嘲讽,“那肯定是你的技术有问题,我敢说,企图让笙……不,是Tina毁容的人,一定是秦家人。”
沈凉城不爽的睨了他一眼,“你又有什么实际证据?”
霍琰笑了笑,说道:“你说,如果有人给你一笔巨款,按照常人的思维,害怕事情败露查到赃款,那这比钱肯定是不能存入户头,更不能放入家中,因为这两个地方太容易被警方查获。”
说着,他看着沈凉城,挑衅的问道:“老五,如果是你,你会放在哪里?”
沈凉城嫌弃的冷哼一声,非常不配合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不做这种事情。”
盛世受不了他们,开口,附和道:“能让她放心大胆放这么大一笔钱的,既不能是邻居,也不能是普通朋友,因为他们交情太浅,握着把柄随时随地会举报你,或者反过来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