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的说到了重点呢!
叶笙歌扬了扬眉,说道:“所以,是要我去求言易山?”
漠北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说道:“大BOSS发话,应该没有人敢不听。”
叶笙歌撇了撇嘴,讽刺道:“满肚子坏水,小心肠穿肚烂。”
“!”
叶笙歌在舞蹈室为演唱会做着准备,高强度的舞蹈几乎将她所有的体力耗散。
当她揣摩着该找个什么理由接近言易山时,林摩的电话就在此时打了过来。
让她晚上九点,务必赶到“暮色”。
“暮色”?
那可是恒盛几位爷吃喝玩乐的地盘,让她去,恐怕不是随便吃个饭这么简单。
这主动送上门来的,也算是替她省了点脑细胞,何乐为不为。
......
叶笙歌的车如约而至,不早不晚,到“暮色”时刚好九点。
几乎是同一时间,言易山的车也到了。
两人的车头相向,赫然杵在“暮色”的门口。
叶笙歌坐在后车座里,抬眼,眸色冷峻的看向对面,那片蓝黑色的玻璃后,是同样蛰伏的锐利。
她在徐徐的晚风里推门而出,复古的红色高跟鞋点地,略微的施力,修长白皙的腿亮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风扬起,将侧面敞开的裙角掀起,那几乎是让人垂涎欲滴的风景。
蜷曲的发丝散在肩头,红唇烈烈,映着身后的夜,风情流转、动人心魄。
言易山的目光晦涩,紧紧地看着站在霓虹夜色里冲着自己妩媚一笑的女人,嘴里恶狠狠地低吼了句:妖精!
迈步之间,身姿摇曳,叶笙歌上前,一把搂住言易山的手臂,笑着说道:“金主先生,您这样召我出来,不知道福利怎么样?”
言易山冷着脸,语气冰冷的说道:“除了钱,你就没有其他想的了吗?”
叶笙歌搂着他的臂膀,另一只手蜷着丝头发,冲着言易山眨了眨眼,嘴角的笑很是邪魅,“您也是知道的,这腰伤得有点厉害,暂时做不了剧烈运动。”
末了,她满脸惋惜的说道:“既然肉欲不能得逞,那至少在金钱方面也该让我得到半丝满足不是?”
那模样,要多世俗有多世俗。
言易山的脸色有些沉,冷冷地说道:“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叶笙歌一听,顿时娇俏的笑了起来,扣着他的臂膀直撒娇,“我是不是女人,您还不知道吗?”
说着,还压低身子,将胸前的汹涌波涛晃了晃,说道:“货真价实。”
那片雪白的肉,嵌在廓形极漂亮的长裙里,随着腰肢的晃动,荡得人心神荡漾。
言易山的眸色一沉,恨不得立刻将她扣在墙上狠狠地吻。
他才刚有吃念想,身后就传来一阵男声,“唉!大哥,你到了!”
言易山的脸,瞬间黢黑一片,抬眼,目光冷飕飕地往毫无眼色的沈凉城身上砸过去。
沈凉城完全不知自己踩中地雷,还牵着苏念想兴冲冲地跑了上来。
叶笙歌像没事人似的,对着沈凉城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沈五爷,幸会。”
沈凉城看着她,顿时咋呼了起来,“唉!你怎么在这里!”
叶笙歌闻言,立刻偏了偏头,问道:“是有什么不妥吗?”
额......
不妥!?能有什么不妥!?
沈凉城想着因为她受伤自己被压榨的事,心里还添着堵,哪里能给她半点好眼色。
哼哼两声,直接往会场内走去。
叶笙歌耸了耸肩,也没说什么,挽着言易山的手臂往里走去。
包间内,在场的人,叶笙歌没有一个认识的。
但让言易山亲自招待的,其权势地位肯定不会低。
不得不说,这是个极其香艳的聚会。
每位男宾客旁边,各自坐着为陪酒的女伴,似乎已经交谈甚欢,就差坦诚相见了。
男人,总归是见异思迁的。
打从叶笙歌跨进会场开始,那玲珑有致的身段就已经被在场的男人反反复复打量了好多遍。
她突然忆起在“夜莊”被拍卖的女孩,被丢入狼窝成为待价而沽的商品。
她挽着言易山的手,往他的身边靠了靠,小声地说道:“金主先生,您把我带到这地方来,不会是为了要摆脱我,是准备要为我介绍下一位金主吗?”
言易山闻言,面色顿时一沉。
下一秒,却听见她开口,娇媚的说道:“尝过了你的好,我现在可是挑剔得很,庸脂俗肉什么的可入不了口。”
这女人!没脸的级别,也真是没谁了!
言易山沉着脸,语气冷冷地说道:“那我是不是该觉得很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