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鸣心中震动,严厉无比的道:“仔细盘查,一定不能让凶徒逃脱了!”
“是!”护卫队长拱手应答。
项鹰等人跟着刘鸣进入了沙尘镇。
刘鸣、吴管事二人分了项鹰等人的货物,包括那两只沙虎,众人这次总共卖了两百多枚金币。
未免麻烦,刘鸣将采购完日用品的项鹰诸人送出了沙尘镇。
“哈哈,太爽了,李家全死光了,让他们再帮李奇针对我们乔家村,活该!”一远离镇子,刘二抑制不住心头的舒爽,大笑道。
刀疤转头瞪了刘二一眼,沉声道:“大家听好了,不许在谈论李家灭门之事,以免给我们乔家庄引来祸端,都听到没有?”
“听到了!”众人齐齐响应。
刀疤说完话转头看了项鹰一眼,项鹰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按耐住心头的震撼,刀疤催促众人加紧赶路。
“刀疤叔叔他们回来了!向叔叔他们回来了!”随着孩童的呼喊声,项鹰等人踏进了乔家村。
来到村中央的小广场上,众人分了日用品各自回家休息去了。
项鹰回到医馆,看着那专心为村民医治的俏丽女子,心头乏起一股暖流,无声的跟等待医治的村民打了声招呼,静静的站到女子身旁。
“大叔,你这是……我给你抓药,回去熬一下,三个疗程之后你再来我看一下。”诸葛清儿柔声说着,手中拿着刚刚开好的药方就要起身去取药。
一条手臂从旁边伸出拿走了诸葛清儿手中的药方,诸葛清儿秀眉一扬凝神看去,项鹰温柔的笑笑转身依照药方取药去了。
看着那魁梧的身影,诸葛清儿嘴角不由自主的乏起一丝笑意,随后坐正身子继续给等待的村民诊病。
时间在诸葛清儿的诊病、项鹰的取药中流逝,不知不觉间已经临近傍晚,村民们已然离开只剩下了项鹰二人。
项鹰轻柔的将诸葛清儿拥进怀里,低头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双唇。
良久,唇分。
“累了吧?我去做饭。”诸葛清儿柔声道。
项鹰轻轻点头。
吃罢饭,项鹰将诸葛清儿拉进了屋里,将发钗和衣裙取出,轻声道:“喜欢吗?” 看着那翠绿的发钗和粉红色的长裙,诸葛清儿心中浮现深深的感动,自己收过的礼物众多,哪一件不比眼前的两样名贵的多,可就是这样普普通通的一根发钗和一件长裙,却让自己莫名的情动,这就
是爱吗?真好!
抚摸着发钗和长裙,看着项鹰那略显紧张的脸庞,诸葛清儿轻笑着点了点头。
一夜春意盎然。
日子渐渐的平静下来,项鹰完全的融入了乔家村的生活。
这一天,乔家村满目白色,刘二、红皮等四人抬着一座棺椁,刀疤、乔三头前带路,村民紧紧跟随,项鹰、诸葛清儿亦在队伍之中。 这是村里唯一的教书先生寿终正寝,全村从刀疤那一代开始全都算是先生的学生,三十年前教书先生来到乔家村,自愿为乔家村的孩子们教书识字,大家都以先生称呼他,渐渐的没有人再记得他的名
字。
乔家村一行人慢慢的走在山涧小路上,准备将教书先生葬在村后山上的坟地里。
村民们哀伤哭泣着,项鹰默然的跟随着队伍,感受着那股凄凉的氛围,心中一道闪电划过,像是什么东西觉醒了一般。
眉头微微皱起,项鹰脚下跟随众人,心神却已沉溺了下来。 生、老、病、死为人之常情,初生之婴儿是一个生命的开端,老年的身体是生命行走的证明,病患之时是生命的历练,死亡为生命的结束!一个平凡的生命百余载,一个修士的生命千万年,虽然时间
不同,但本质确是相同的,一辈子过去,或平淡、或辉煌、或碌碌无为、或立下绝世功绩,这些最终都将化为沧海一尘埃。
修士修炼为与天争锋,与地争寿,一路来,打破天地束缚,挣脱天地牢笼,翱翔于天际。
天地为道?不,天地亦平凡,平凡的天、平凡的地、平凡的人……
一股飘渺的气息从项鹰身上散发而出,可是却没有人能够发现,就连挽着项鹰手臂的诸葛清儿亦没有丝毫察觉。
渐渐的,项鹰体内灵力鼓动,化为道道无形的水流,流遍全身各处,项鹰一边走路,一边暗自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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