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声但是,项礼礼眼瞳中陡然放大了他祸水般的俊颜。
陆衍正火热的吻落下来的同时,她隐隐听到一声叹慰,带着某种邪恶的调侃,“比起孩子,我喜欢这个过程。”
项礼礼面上渐渐涨红,眼前一黑,却是陆衍正抬手合上了她的眼帘,他无奈笑道,“别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闭上眼睛……”
……
项礼礼抱着文件发呆了好一会儿,连电梯下来了她都不知道。
直到身后有人同她打招呼道,“项助理怎么在这发呆?”
她侧眸看去,只见某人唇边含着调侃的笑意走了过来,仔细想了想,似乎她最近十次坐电梯就会有八次碰到姚廷。
想到这项礼礼不禁笑了起来,“在想一些事情。”
姚廷伸手按了下键,电梯门打开,两人一同走了进来,项礼礼如同往常般暗暗地深吸了口气,而后轻靠在电梯厢边上。
身旁的人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幕收在了眼中,待电梯门关上缓缓上行时,姚廷才似无意般好奇地问道,“怎么我觉得每次你进电梯的时候,都特别紧张?”
项礼礼愣了下,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侧过头去问,“有吗?”
姚廷眼中含着笑意,“你看,刚刚我一说,你整个人立刻就紧绷起来了。”
“我先前不是有说过么,我有幽闭恐惧症。”项礼礼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搭电梯的时候,就心里容易害怕。”
姚廷单手插在西装裤中,微微侧眸,“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对电梯害怕。”
项礼礼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僵,片刻后勾了勾唇角,“姚特助眼睛挺毒辣的。”
听得此话姚廷面上露出了点歉意,“不好意思,我说话比较直你别介意。”
项礼礼摇了摇头道,“没事,小事情而已,我对电梯确实有阴影。”说着电梯缓缓一沉,顿住了,到了楼层了,门打开两人相携并肩而出。
姚廷落后她半步,一双深沉的眼眸中掠过几丝异色,最终归于平静。
今晚有一场招待外贵宾的饭局,原本是田秘书偕同父亲一块去赴宴的,只是下午之时,田秘书身体忽然不舒服起来。
项谦泽便同姚廷一块去了,招待宴的地方设在了离公司不远的明宴阁。
不巧的是这次对方的随行翻译人员,下了飞机后也是水土不服病倒了,一时间找不到其他翻译。
项谦泽听得此事后思索再三,将项礼礼给唤了过来。
这次他们招待的是德国来的贵客,姚廷不会德语,项谦泽虽然会两句,但是要跟对方交谈的话,恐怕还有不足的地方,现下他是立刻想到了女儿。
项礼礼在德国住了将近五年,她的德语不管是翻译或者交谈,都是没有大碍的。
接到父亲的电话之后,项礼礼便匆匆地赶了过来,项谦泽向这些德国客人介绍她时,只是用了自己助理这个称呼,并未说明她是自己的女儿。
这样的小细节中却是侧面体现了父亲此举的意图,他更想自己去接触这事情,去学习去成长,而不是靠着他一步步去教,这是项礼礼所熟悉的,项父一贯的作风。
这次的贵客是三个德国人,两男一女,项礼礼在德国生活过的那段经历倒也派上了用场,颇有点他乡遇故人的感觉,项礼礼对德国那边的了解,让这三人都倍感亲切。
这顿饭吃下来宾主尽欢,三个德国人当场便决定了,明天到公司谈合同。
晚宴结束时双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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